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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番外-火灾中失去的东西7[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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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晚的第一个倒霉鬼死者出现后,我就像强迫症患者完成了某种指标,心情莫名其妙地安定了下来,腰不酸了,胃口好了,也有心思和狱寺调情了。

“说真的,”我压低了声音,“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俩,门还上着锁,你确定不利用这个宝贵的独处机会,对我做点儿很坏很坏的事情吗?我保证不反抗。”

狱寺:“……”

还是处男逗起来有意思。来自我的世界的狱寺早就不会为这种程度的话脸红了,只会甩给我一个犀利的眼神,抽出西装前胸口袋里的方巾,堵住我的嘴。

当晚,那块手帕在我第一场眼泪掉下来以前都不被允许取出来。我摊牌了,我就是喜欢漂亮又恶毒的男人,怎么了?

在山本面不改色地一脚踹开房门前,狱寺忍气吞声地被我指挥得团团转,一会儿帮我倒水,一会儿帮我找电视遥控器(狱寺:怎么会有女人还有心情看电影啊?!)。

贵宾休息室的地上躺着一具渐渐冷却的尸体,年轻日本剑客的影子投射在地上,黑黢黢地堵塞了门框,他皱着眉说:“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这件事。”

“那样一来,我不就知道带爆米花来了嘛。”山本阳光开朗地补充。

狱寺:“……”

他们之间有一种无声的默契,或许可以简化为岚守版的“回头再把你骂得半死”,和来自雨守的故作天真的有恃无恐。狱寺隼人说:

“这里我负责善后,你先带她回主会场,记住,直到把她还给十代目,你一步都不要离开。”

“太好了,”我一不小心把水泼在狱寺脚上,湿乎乎的皮鞋穿起来是非常痛苦的,我深有体会,“你让我听起来像一枚名贵的花瓶。这是你们老牌意大利黑手党对妻子类型的喜好吗?”

“我不认为阿纲喜欢花瓶,”年轻,英俊的黑发男人倚靠在门边,完全没有给狱寺搜检尸体搭把手的意思,“必须承认的是,学姐裹上包装纸打上缎带一定更漂亮。”

总而言之,我是被岚守推给雨守了,我第一次在个人魅力方面输给一具尸体。但是我们被严厉禁止有肢体接触,最好也不要有实质性对话。之后我们□□脆利落地赶出了凶杀案现场,站在走廊上,我和山本武面面相觑。

“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和气地说,“一定被吓坏了吧。”

“确实被吓了一跳,”我说,“然而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惊慌失措的时候没有什么是一发子弹不能解决的。记住枪口一定要对准人。”

“不应该不要对准人吗?”

“你是谁的学徒,斯夸罗?他有我的老师权威吗?”我不经意间搬出世界第一杀手reborn给我站台。

我们走路的声音几乎被进口羊毛地毯吸走,山本武的影子精准地控制在了我身后三步,他轻笑了一声:“我真的很吃惊,狱寺没有因为你擅自作主地动手发火。他可不像好脾气的人。”

我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男人没有控制好惯性,差点儿撞在我身上(100%纯故意)。几乎贴合后背的肌肉紧实的胸膛散发出雨焰的气息,温和,镇静,诱使我开口。雨属性的守护者向来适用于不留痕迹的审讯场景:

“我们察觉到有人替换了酒店电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原本我和狱寺打算将冒名顶替的人活捉,好问出其背后的势力和同伙。”

我:“……”

我:“你指望我怎么办,乖乖当一个等着被拯救或者被绑架的落难少女?”

“或许,您但凡对我们这个世界的彭格列上点心,就不会冲动到把人杀掉了。”他淡淡地说。

山本给出的说法是,对方的易容手段极其高明,潜伏在我的休息室,打的估计是易容成我,借机接近彭格列十代目的主意。他表示,我一出手就是灭口,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帮助对方掩盖痕迹呢。

我:“……”

他的这一番推理毫无证据,天衣无缝,充满了对我的个人偏见。我侧头看了一眼他上扬的嘴角,有些不确定地说:“我不太擅长分辨真假话,如果你只是在开玩笑,你最好告诉我一声,我会如实给出反馈。”

“反馈是?”

“你讲笑话的水平很烂,下次别讲了。”

我在年少时有过跟在斯夸罗身边学剑的经历,剑客的杀气就和亮出刀刃一样,是一个值得挺直脊背认真对待的时刻。山本解开了自己手上整齐雪白绷带的一头,缠绕在我的手腕上,和善地笑了一下:

“抱歉,原谅我不能就这么放你去见阿纲。我已经决定,要把你偷走先和我去约会了。”

-

“你不相信我。”

在某个时刻,我们之间的站位变成他像猎人一样气定神闲地走在前方,我被他用绷带牵着。被我大声呵斥没有人可以走在我前面,山本问:

“你知道我打算带你去哪儿吗?”

我:“你甚至拒绝叫我一声学姐。”

“没办法,”他说,“毕竟我根本不认识你嘛。”

“好恶毒。”

他乐呵呵地扯了一下我们之间的绳子:“男人不恶毒一点儿可是会被女人占便宜的。”

就凭这一点,他连被reborn考虑收徒的资格都没有。

我们上了两层楼,七拐八绕,最终停了下来。这一层装修显得实用,疑似是内部员工办公层,路上遇到的人默默停下来颔首冲雨守打招呼,我狐疑地看着门上的铭牌:

“你死心吧,如果我要跟人钻储藏室,那个人也是reborn。”

我很快就明白门内传来的呜咽声是什么了,房间里只在正中央固定着一把金属椅子,上面绑着一个维修工服色,嘴被堵死的男人,脸上带着瘀伤。靠角落的位置摆了一条旧沙发,毫无疑问是所谓的vip前排座位。

这个房间散发的污秽气息不一定像血腥味般明显。高浓度的雨焰令人潜意识里下巴放松,昏昏欲睡地泄露自己的秘密,山本笑了笑:

“我真的很生气,但不是针对你。好吧,有一部分针对你。我不愿设想那些坏的可能性。”

我则有些沉默:“你讨厌有人挑衅彭格列,还是你嫌弃那个人死的时候没有痛苦?”

“二者兼有,”山本说,“在你的世界,我不负责审讯吗?”

我摇了摇头:“我从不干涉彭格列内部的具体运作,但我猜,撬开人的嘴,指甲盖,乃至天灵盖的活计一般由瓦利亚负责。”

“或许那边的我做着完全一样的工作,只是不忍心让你知道,”我听见了他无忧无虑的笑声,在我的肩膀后方落下,也像雨水一样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我,“毕竟,万一你害怕了疏远了我怎么办?你想知道原本他们怎么对待你吗?”

我在心里嘀咕,如果我说不想,难不成你会真的闭嘴吗。我大方地迁就了山本:“你说吧。”

他厌恶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维修箱,掉出一包散落的刀片和透明防水布来:“其中有一个人是异能者,拥有从外貌到身形彻底易容的能力,前提是割下乔装对象的脸。对方没有启用雾系的异能者,大概是不想在骸面前显得不自量力。”

“哦,”我谨慎地说,“那他们是打算杀死我之前偷走我的脸,还是之后?”

山本:“……”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间笑容扩大,露出了尖锐的牙齿:“你真的不害怕,是吗,不管是我,还是企图杀害你的人。”

“我当然有属于我的惊恐发作的时候,或许是在某次噩梦,某次受伤,甚至某次低血糖发作的时刻,”因为不想让他误会有攻击性,我朝他伸手的动作很慢,直到我握住了他的指节,“但不是现在。”

“我就是你们女孩做噩梦会梦见的那种怪物。”

“或许是吧,”我无动于衷,“所以你是我的怪物吗?如果你是,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在他笑容缺位的一瞬间的空白里,我盯紧了他的眼睛:“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试图恐吓我。”

“而你在试图驯服我,”他面无表情地说,“请停止。”

我却没有容忍他把手指从我干燥的手心抽走。

“是你把我带到审讯室里来的,”我不甘示弱地说,“你在期待什么,我的眼泪和鼻涕?”

“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山本武,”我说,“你似乎在期待我否定你,并以此为把柄来否定我。”

一瞬间,我手掌传来的近乎疼恸的握力,刺客脸上的瘀伤,山本用绷带包裹的手…这些表征串联在了一起,黑发男人讽刺地说: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偶尔我会憎恶你对我们的了解程度,而我却几乎没有参与你的过去。”

“天呐,你是个笨蛋。”我忍不住像愤怒的猫一样嘶嘶地抽气,而山本抗议说没有必要动不动就人身攻击,“你认为我每天都会答应这种包含第三者(?)的奇怪的约会吗?”

除我们之外,前来偷走我的脸的那位先生配合地呜咽。

“我没有害怕颤栗的其中一个原因,难道不是我正在握住你的手吗?从现在往前数的每一秒都可以称之为[过去],往前则是[未来]。这样都不算你参与了我的生活吗?”

就这样,我见证了雨守眼中的光芒从黯淡到明媚的过程。

他有些抱歉地揉捏我微微泛红的手掌外轮廓,低声说对不起。

我满意地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狗头:“多大点儿事啊,下次别这么病娇就行了。”

“好的学姐,”他兴高采烈地说,“您喜欢什么颜色的订婚戒指,我可以先把雨守戒戴在您手上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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