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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 1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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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您已经醒了。”

少年左手停在半空,被男人一把抽走了手中的柳叶刀。

再不斩翻身坐起,“真是的,你下手太重了。”他一面抱怨,一面草率地反手拔出后颈处封住经脉的银针。

少年只好改为用棉布擦拭他脸上的血痕:“再不斩你也是,对自己请不要太粗鲁,如果触到风府穴真的会死哦。”

再不斩有些不耐烦地闪避,最后被迫重新倒在枕头上,他的目光略微失神地盯着白漆斑落的天花板,又飘忽着陆在那张惨白的追忍面具上。

死里逃生后,他突然非常想看一看少年的脸。

不过本该是服软的请求,滚到嘴边不自觉变成了凶神恶煞的嘲讽:“丑死了,白,这张碍眼的面具你还要戴到什么时候?”

白愣了片刻,歉然道:“抱歉,是我习惯了。”

他随手抚了抚垂落的双鬓,摘下面具扣到床头柜上——雾隐追忍面具之下,竟然是一张比女孩儿还精致秀气的天使面孔,除去稍显寡淡的面色和唇色,标志得近乎于冰雕玉琢的塑像。

再不斩瞅了几眼收回目光。

几乎没有感到任何疼痛,白已经利索地处理好伤口。

他把染血的绷带置于托盘,道:“解除假死状态后,一周内大概会浑身发麻无法动弹,不过是再不斩的话,很快就能行动自如了吧。”

再不斩轻轻哼了一声。

“在您的身体恢复之前,我会陪着您的。现在请好好休息吧。”白许下承诺,替他掖了掖被子,随后退到椅子上乖乖坐着。

一时间轻缓的呼吸声充斥着狭小幽闭的疗养室,除了血腥味,再不斩还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种名为“白”的独特味道。

他终于放任自己被疲惫和倦意赶上。

不过才刚刚合拢眼,走廊里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来者气势汹汹地闯入房间,躲在两名护卫后阴阳怪气地讥讽:“看看、看看,真是没想到,就连你也铩羽而归。”

身材短小又大腹便便的海运公司老板卡多愤然地提高音量:“我花了这么大价钱雇佣你们,连部下的残局都没法收拾。自称雾隐七之众,真是让人笑话!”

白骤然起身,两名护卫同时拔刀,他冷冷一瞥,向再不斩问询:“要打么?”

再不斩没有回应,不料那个胖子瞬间变了副嘴脸,他笑嘻嘻道:“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我可以原谅这次任务的失败,不过作为交换条件,白先生您需要帮我一个小忙。”

卡多搓搓手,这个富可敌国的商人败类惯用黑红脸齐唱的路数:“有一批贵重品正在码头等待装货,运输船六点启程,白先生,您需要做的就是把它们安安全全送到火之国边境的7号换金所。”

“在此期间,我绝对会照顾好再不斩大人的。”

胖子笑容满面,露出一只镶金的大门牙。

于是延年怎么也没想到,一艘走私违禁品的运输船巧合地缀在了偷渡船屁股后不超过五十海里的位置,几乎是一前一后登岸。

延年带着千代洵到海滨城找自来也,白则顺利把违禁品送到了海滨城外的7号换金所。

——胖子卡多看重这批走私品自有其理由,五箱违禁物里除去一箱子武器卷轴,剩下的四箱全是来自五大国各地的制药特产,其中囊括毒品、致幻剂、救命药原料不等。

7号换金所就在海滨小道的边边上,平时过路人不多,前厅是一家正常模样的书屋,进入后院则需要摇响风铃。

来接待白的是位戴着玳瑁眼镜的中年大叔,气质儒雅,有一张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脸。

白把几个大箱子交给这位换金所看守人秋田先生,换来了一个存着等价钞票的储物卷轴。

这一去一返几乎没有任何耽误,码头边空空荡荡的运输船即刻启程,白旋风似的刮出门去又刮回来,看着秋田先生道:“我这里还有一个关于火之国储君的消息。”

“非常巧。”

秋田先生推了推玳瑁眼镜:“前两天刚刚有一位雇主高价收购他的情报,酬金相当可观。”

他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白:“今天……不,昨天下午他出现在波之国横断山一带。”

秋田先生:“现在可以确定他还呆在那里么?”

白沉吟半晌摇摇头:“不,我有很大的把握他已经离开了波之国,从昨天到今天16个小时……最远能抵达水之国或者火之国边境。”

“以及,他身边只有两名木叶上忍护卫。”

秋田先生在信笺上断断续续写着,最后放下笔:“非常感谢您提供的相关情报,我可以预先支付您一百万定金……”

“不。”白突然摇摇头:“不用酬金,我要两张土之国商用通行证。”

“我明白了。”秋田先生微微颔首:“等确定了情报的真伪后,您可以去任何一间换金所取到您要的东西。”

白道了告辞重新跟风似得刮出换金所,秋田先生召回出通灵兽,把信笺塞到浑似大号鼹鼠的嘴里,小东西咔嚓咔嚓把纸片咬碎吞下,便“咻”得钻到地底下去了。

这是一个美好的午后,秋田先生心情愉悦地哼着歌开始整理四箱子违禁品,他把药材或者粉末分门别类装进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里——7号换金所跟其他换金所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没有半点腥臭味。

因为别的满墙都是停尸柜,而此处满墙都是药罐子。

秋田先生算得上是火之国42间地下换金所中最出名的看守人了,这个出名并非指他是长得最赏心悦目的一个——事实上比起满身酒臭味的秃字、僵尸老头、或者油腻腻的胖子,他的确是相貌最端正的一个。

不过秋田先生是以炼药和制毒闻名的,简单来讲,他是一个擅长化学生物的医生。

虽说武力值底下,但被他治好的、或者被他毒死的忍者大概可以绕木叶一周。

秋田先生刚清空第二个箱子,风铃又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开门,来者已经轻车熟路地闯了进来,秋田先生表情微微一凝,注射器已经顺着袖口滑到手心里,便远远听到冷清的男声说着:“秋田先生,午安。”

秋田先生舒了口气,“原来是你啊臭小子。”

绕过小段回廊,两个闯入者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黑底红云的袍子在脚边翻滚着。

又高又壮的那位在屋里无所事事地闲逛,矮的那位径直走到吧台边摘下风铃斗笠,露出一双黑宝石似的眼睛。

“终于舍得来复诊了。”

秋田先生拿手帕擦了擦玳瑁眼镜。

鼬笑了笑,他倒不是专程看病,只是横跨信浓海、路过海滨城时记起来药用完了:“那么能再帮我配三瓶药么?”

秋田先生瞅了他一眼:“病情又加重了?”

他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这是几看得清楚么?”

鼬微微一哂:“您别开玩笑了……”

秋田先生顺手一戳他胳膊肘上的某个穴位点,鼬疼得一哆嗦,虽然立马就调整好表情,但还是被秋田先生瞧出端倪。

他轻轻“啧”了一声,倒也不再多嘴:“老规矩,上品三十万,总共九十万,承蒙不还价不打折。”

鼬颔首,随手递出储物卷轴。

秋田先生一件一件取出溶剂瓶、天秤、酒精灯云云,出于奇异的压迫感鼬不想在“医生”眼皮子底下多晃悠,遂转身去了前厅书店。

倒是鬼鲛也摘掉斗笠靠在吧台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秋田先生配药。

“这朵花蛮漂亮。”

鬼鲛一面看着秋田先生小心翼翼地拿钳子撕扯花茎边缘,一面评价道。

秋田先生头也不抬地答:“是很漂亮,一整片花瓣可以迷晕一头大象。”

鬼鲛:“……”

他知道鼬的眼睛不好,也知道一年前鼬就开始滴“秋田先生配置的特殊眼药水”。

鼬虽然没有避讳他用药,却也没有向他解释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鬼鲛没多问,两人虽说是朝夕相处的同伴……可是他连鼬先生啥时候跟川木靖彦分手都不知道。

“这东西有名字么?”

鬼鲛随口一问。

“当然有啊,我会给每一种成药取名字。”秋田先生把碎屑和粉末拉拉杂杂导进玻璃瓶里:“这玩意儿嘛……叫虎打狼。”

鬼鲛:“……哈?”

秋田先生哈哈一笑:“虎打狼,两败俱伤。不是好东西。”

鬼鲛微微蹙起眉。

“虽然目前调配的是上品虎打狼,没有副作用、药效也不强,可使用时间一长,体内产生的抗药性也会变强。”

“大概两年后就得配置中品。中品药,如果短时间服用就不会产生大的毒性。”

“至于下品药……其实已经不算药的范畴了,本质上来讲就是催幻剂和镇痛剂,药性极强,副作用也极强。”

鬼鲛:“有什么副作用?”

“暂时失明,灼烧五腑六脏。”

鬼鲛沉默了片刻,最后道:“鼬知道这些么?”

“当然知道,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秋田先生搅拌均匀玻璃瓶里的清澈溶液,最后加入了一滴血。

“你看,三品药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虎吞一族的血液的多少。如果事情发展到了最后一步,使用者将以灼烧肺叶为代价换取痛楚暂缓、以腐蚀血液和内脏为代价换取心脏暂跳。”

最后秋田先生把血红色的液体递给他,下了一锤定音的判决:“这是亡命之徒与阎王的交易。”

鬼鲛接过三瓶药,微微颔首致意。

正打算离开,秋田先生喊住他:“我说呢,好像一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好巧不巧,刚刚有人提供了关于火之国储君的线索,要听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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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忍者,大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千代洵一边吃着玉子烧、一边饶有兴致地问。

延年强忍住朝他脸上忽悠一巴掌的冲动,喝了口茶,神色泱泱地趴在桌子上。

自从昨晚深切交流友好谈心后,千代洵好似突然触发了“大哲学家”的按钮,一路上叭叭叭说着“人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我到底是谁”至如此类的玄学问题。

要放在平时,他倒还有兴趣探讨探讨,不过殚精竭虑奔波两日后,延年只恨不得找个枕头就地躺下好好睡一觉。

——幸而希望就在不远的前方,现在两人正坐在海滨大道边的早茶店里,等着正在海边晒太阳、替辣妹抹防晒油的自来也找他们汇合。

“没了忍者,老爹就能掌握火之国实权……没了忍者自然就没了忍村,漩涡鸣人那么调皮捣蛋,又是吊车尾,长大了种地去;宇智波佐助嘛,干脆当科学家好了;他哥哥嘛,说不定可以去当个演员。”

听到这里延年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呲牙咧嘴道:“算了,我看他清心寡欲得可以当和尚,说不定火化之后还能烧出舍利子。”

千代洵哈哈笑了起来,笑累了,转口又好奇地问:“所以,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延年便重新趴回桌子上,一副我听不见的模样,顺着视线,他看到隔壁一桌正在嗑瓜子聊八卦的男男女女。

什么王麻子的瓜被偷了、李二的老婆跟别人跑了……

家长里短听得他不经有些犯困,正迷迷糊糊打了个哈切,有人突然压低了嗓子说:“听说这几天柳原区冒出了一个杀人狂魔,自称是什么什么晓组织的头头,到处□□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里,延年一个激灵坐直身子,手中茶杯差点都被撞翻了。

千代洵:“怎么了?”

延年:“没、没事儿。”

话音刚落,下一秒他的余光——透过门口草帘缝隙——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截由远及近靠近早茶店的身影。

那人脚边翻滚着他无比熟悉的黑底红云的袍子。

延年心底微微一跳。

哇、嚓。

果然不能背着人说坏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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