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一言不发地盯着宸王看。

小宸王憋了半天，实在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不肯道歉。

李承兴脸色冷下来，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了，拎着酒壶就要走了。

小宸王这才抓住他的手臂，难堪极了，头顶在他的背上，吸了吸鼻子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我错了。”

“嗯？”李承兴不走了，耳朵凑过去，“什么？我听不清。”

小宸王呜呜道：“好哥哥，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呜呜呜……”

李承兴诶呦两声，上前抱住他，忽然觉得自己欺负的有点过头了，揉着他的头发：“不哭不哭，一国王爷，皇后嫡子，怎么动不动哭鼻子。”

小宸王眼泪刹不住闸。

李承兴心虚，假装自己看不到，只要他看不到小宸王就没哭。

他酒醒了一半，“怎么样才能不哭？哥哥送你礼物行不行。”

“你今日都没带礼物。”

“谁说的，”李承兴拍他的背，“这不是有马球会，我原想着赢个好彩头给你，我马上就去，好不好？”

“你喝多了。”

“喝多了也能赢。”

“不要。”

“真能赢，就他们那些，我再喝两坛子酒他们也赢不了我。”

小宸王沉默片刻，道：“那我要那把宝刀，你赢了，送给我。”

“……这个……”李承兴知道那把刀的用意，“这个恐怕不行。”

小宸王哼一声。

“好好好，”李承兴给自己挖了一个天大的坑，“我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