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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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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悦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先是给庆喜举行了认亲的仪式,沐瀚广送给庆喜一块玉佩,说是当年考中举人的时候父亲所赠,王悦蓉送给庆喜一副手镯,是自己的嫁妆,留着以后给庆喜的心上人。

我给庆喜准备了一把长命锁,是我出生的时候爷爷送的,我说等留给他的孩子用。庆喜让我先管好自己吧,大家哄堂大笑,我偷偷瞄了一眼赵允戒,他也嘴角微扬。

赵允戒送了庆喜一把匕首,非常精美,也很锋厉。能看得出来这个礼物是庆喜最喜欢的。

大家围在一起谈天说地,很是开心。沐瀚广和赵允戒喝了很多的酒,沐瀚广很明显可以看出有些醉意,但是赵允戒没什么反应,原来他酒量很好。

席间春草若有若无的看向张孝恩,我看张孝恩没什么反应,心想这丫头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

酒宴一直吵吵闹闹到半夜才散去。王悦蓉扶着沐瀚广回了房间,我和赵允戒回到我的房间。小荷照顾我们洗漱完毕后便退了出去。

赵允戒在我的房间里四处看看,拿起我书架的书本说,“婉儿除了看话本,也看些正经书啊。”

“话本也没有多不正经。”我回道。

“山野千万里,余生路漫长;一日三餐、粗茶淡饭,你一半、我一半。你写的?”赵允戒问道。

我点点头,“很久以前写的。”

“很透彻”他合上书说道。

我坐在梳妆镜前,摘下耳环和发钗,镜子里出现赵允戒的脸,他站在我身后,轻轻的放下我的发髻,一头长发顺畅散落。

赵允戒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是白天留下的,不禁伸手触摸。我身体有些拘禁。

“紧张?”赵允戒看看镜子中的我,“婉儿白天可大胆的多。”我不敢看他。

白天是因为蛊毒发作,正常情况下我是万万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早些休息吧。”赵允戒抬头便抱起我,我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他把我放在床上,自己躺在我的身侧,拽过被子给我俩都盖上,就没有再说话。

我不敢离他太近,怕万一蛊毒再发作自己又去撩拨他,慢慢的往里挪了挪,刻意跟他之间留出距离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赵允戒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间来到后院。此时后院里站着鬼影和张孝恩。二人见赵允戒前来上前行礼。

“说吧”二人互相看了看,感觉主子此时心情不太好,又不敢多问。

张孝恩先说了话,“侯爷,我们这些天一共抵挡住四拨刺客,从招式和兵器上可以看出是一伙人,不是绿林之人,应该来自京城。”

“属下查了一下近日京城各家侍卫、暗卫的行踪,目前最大的可能性是东宫。”鬼影接着张孝恩的话说。

“可查出目的?”赵允戒问道。

“应该是夫人,而且这几日观察,府衙四周也有一些人盯着,可能是担心暗卫,没有离的太近,需不需要属下给清理掉。”张孝恩说。

“不用,留着给东宫报信。”赵允戒说。

“交待你的事可有查清?”他看向鬼影。

“查清了,夫人出嫁前没有相交过密的男子,只有一个一起长大的表哥,叫王景瑜,夫人启程去京城以后,这个人就不见了,我也暗查了几个人,据他们讲,夫人与王景瑜就是两小无猜的兄妹,看不出男女之情,另外夫人小时候确实从树上掉下来被一小男孩所救,当时夫人胳膊骨折,是小男孩和随行人员给送到医馆,医馆认出夫人是县令之女,据医馆的人回忆,小男孩比夫人的年纪大一点,随行有五六个人,衣着也比较讲究,应该是有点来路,但是这一行人在俪湾再没出现。还有就是没有发现沐大人和王夫人,包括这府衙里的人跟京城有联系,夫人应该不是皇后的人。”鬼影一口气把查到事情说完。

赵允戒没有说话,看不出来什么情绪。过了良久才说,“通知京城的人,把我蛊毒已解的消息散播出去,再派人看看各方反应,鬼影,水灾贪墨的证据查的怎么样了?”

鬼影说,“侯爷安排的都准备好了,不日就能送到俪湾县。”

“行了,都退下吧”张允戒一摆手。

赵允戒回到房间时,我已经四仰八叉占了大半个床位,他帮我盖了盖被子,躺在床边的位置,伸手想摸摸我的脸颊,半空中停顿了一下就收回去了。

前几日我们还没来的时候,来拜会的名贴都被张孝恩以身体不适退了回去,这几日又有来送贴子的,有时候沐瀚广会和赵允戒在前厅会客,我多数的时候就和母亲在后堂聊天。

这一天春草从外边买回来我最喜欢的酸杏干,我一口气吃了大半袋,后来觉得胃有些疼,晚饭也没吃。

赵允戒吃完晚饭回到屋里看到我蜷缩在床上,不禁快步上前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觉得肚子很疼。

他让张孝恩去请大夫,庆喜则问俪湾县可有春山堂。孙师爷说有是有,是前几日刚开的,没去看过病。庆喜打听完位置就跑了出去。

张孝恩带来平日我们总去看病的大夫,我依偎在赵允戒的怀里,他把了很久的脉,一直皱着眉,不停的捋着胡子。

沐瀚广问道,“孙大夫,小女的病可还要紧?”

老头儿一边把脉一边儿摇头,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小姐这病很是奇怪,从脉像来看,只有气血亏损,但总感觉有一丝似有似无的脉,老夫一时间也确定不了是什么,有点像中毒。”

“中毒?”沐瀚广非常急切的问道。

“老夫也说不好,像是中毒。”老大夫还是一边摇头一边把脉。

这时庆喜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很年轻的人,身穿白色长袍,赵允戒认出是元敷派的人。

庆喜说道,“莫大夫麻烦您给看一看。”说着就把人往里带。

来人很是礼貌,先是向赵允戒行了一礼,又向沐瀚广行了一礼,最后还向孙大夫行了一礼,尊称“前辈”。

“哼,既然县令大人信不过老夫,就另请高明吧”说完一甩袖子就要走。

刚起身就被元敷派的弟子拦下了,“前辈莫生气,请允许晚辈先行给夫人请脉,稍后还需要跟前辈商量如何确诊下方子。”说完又施了一礼。

这下孙老头觉得面子过得去,捋了捋胡子,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边喝茶一边说,“老夫觉得像是中毒,你且先切脉看看。”

莫大夫坐下以后也是查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说“孙前辈所言极是,夫人确是中毒。”

孙大夫一听别人夸他,更是高兴了起来。

“从夫人的脉像来看,中毒时间不长,但是毒有些诡异,一般毒素猛烈刚劲,这个毒素更加阴损,极损耗心脉,并不会很快致命,但随着血液浸入五脏六腑怕无药石可医。”

“可有法解救?”赵允戒问。

莫大夫摇摇头说,“我只能尽力压制毒素扩散的速度,要想解毒,我需要传信请教师父。”

莫大夫走到桌子前,快手写了一张药方,之后递给孙大夫,“还请前辈过目。”

孙大夫拿过方子认真的看了看,越来越高兴,“霸道又不失柔和,清凉又不失滋补,好方子,好方子,后生可畏,后生可畏,适才老夫无状,还请后生不要放在心上。”

“前辈您言重了”莫大夫客气的说道,说完就嘱咐庆喜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即可。

“不知后生怎么称呼,师从何人?”此时孙大夫对这个莫大夫很是感兴趣。

“晚辈姓莫,名子一,师出元敷派”。莫大夫介绍说。

“怪不得,元敷派药毒蛊皆天下第一,果然名不虚传,莫大夫日后在俪湾县所有需要,就去三宝街的益生堂找我即可。”这个年轻人越看越喜欢,后来倒是真把孙女嫁给莫子一,还把益生堂也传给了他,当然这是后话。

我吃完药以后,症状有所缓解,但是依然没有醒。

赵允戒在查找今日我吃过的东西,最后莫子一在春草买回来那包酸杏干上查到了毒药。

赵允戒安排张孝恩一路追查。莫子一则把我的脉案和对毒素的分析一并传给衣笑天。

直到第三天傍晚,衣笑天给莫子一传信回来,莫子一调整了方子特意把药送来了府衙。

吃完这次的药,我虽然还没有醒,但是莫子一说从脉象看,毒已解了大半,再吃几服药,应该就能把余毒也解了。

王悦蓉给赵允戒再安排了一间屋子,赵允戒拒绝了,说想看着我才放心。

到了第四天的清晨,我才苏醒,第一眼看到的是小荷。“小姐,您终于醒了,边说边流泪。”

春草也跑过来说,“对不起小姐,都是我不好,害你中毒了。”她也边说边哭。

我有点虚弱,说了句,“我想喝水。”声音特别小,小荷趴在我嘴边才听到,赶紧跑过去给我倒了一碗水。

她们把我扶起来,我慢慢的喝了两口,才觉得嗓子没有那么干了。

“我中毒了吗?”我问。

她俩点点头,春草还是说都怪她。“你又不知情,与你无关。”我对她笑了笑。

“侯爷呢?”我问起赵允戒。

小荷回答说“这几日白天侯爷追查给你下毒的人,晚上亲自照顾你,这个时间应该在前厅,我这就去找他。”

我摇摇头,“不必打扰他了,我还想再睡会儿。”

她们把我放下来,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握着我的手,我想睁开眼睛看,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真清醒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天。

在我醒来的那个早上,张孝恩抓到了给我下毒的人,赵允戒没让他直接带到县衙,而且带到城外的树林。

“太子妃派你来的?”赵允戒问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确实就是榆林,他听完心里非常惊讶,心想赵允戒怎么会发现,但是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我不会杀你,回去转告太子妃,安心即可,莫要操之过急。”说完告诉张孝恩把他放了。

张孝恩突然觉得看不懂自己的主人了,从他的观察看来,侯爷对夫人应该是有感情的,但是事涉太子妃,好像别人都变得不再重要,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替我不值。

我醒来以后看到了庆喜,庆喜趴在我的床前,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就醒了,他看到我也醒了,特别的高兴,连忙喊着“姐姐醒了,姐姐醒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进来一大帮人,王悦蓉喜极而泣,沐瀚广也是握着我的手不放,唯独没有看到赵允戒。

沐瀚广说“侯爷一大早上就去查给你下毒的人了,这几天也一直都在照顾你,一会儿我差人去找他回来。”

“不用了,爹,别打扰他。”我说道。

庆喜领着莫子一来了,莫子一每天都过来给我把脉,这次他仔仔细细的又看了看说,“毒彻底解了,但是夫人气血损耗太重,这次中毒又伤了根本,师父给您调整了药方,切记每日都别忘了喝药。”

我想跟莫子一单独聊,又不知道怎么支走这些人。“义父,义母,姐姐昏睡了好几日,又伤了身体,咱们给姐姐炖点补品吧。”

王悦蓉连忙说,“对对对,高兴的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喊着沐瀚广陪她上街去买点好材料炖汤,庆喜也喊着春草和小荷去帮忙。

屋里只剩下我和莫子一。

“莫大夫,我体内蛊毒可受影响?”

莫子一点了点头,“我已将夫人的脉案传给了师父,师父看过以后回信说此次所中之毒名叫灭心散,极为罕见,也非常难调制,不想世间还有高手能调配此毒,解此毒必须用到的药材和调和阴阳蛊的药材相冲,势必会造成蛊毒复发,师父给您开了两个方子,阴毒发作,服下一剂后,把身体放在热水桶里,能缓解一二。师父问阳毒可曾发作过?”

我点了点头。

“是何症状?”莫子一问。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找什么何时的词汇形容。

“可是激发了情欲?”莫子一说道,真是医者,情欲这个词说的如此稀松平常。

我点默认。

“那被师父他老人家猜中了,如若阳毒发作,夫人可以服下另一剂,也能有所缓解,如若没有缓解,冷感和痛感也会有所帮助。”莫子一把两张方子递到我手里。

我还没来得及看,门口走进两个人,一个是赵允戒,一个是张孝恩,二人刚从城外回来,进府听说我醒了,就赶紧过来看我。

赵允戒背着光,感觉浑身散发着光彩。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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