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知道德拉科在发什么癫,外面下着大雪,路也不好走,他竟然天天绕着城堡锻炼身体!
冻傻了吧!
要知道,现在放假了,我连图书馆都不去,实在是太冷,在休息室呆着不香吗?
乔治和弗雷德每天都在有求必应屋里加工饼干,他们说这批饼干做完,打算研究点新玩意。
“什么?”我好奇的问道。“陷阱之类的!”听起来挺有意思,不过我可不想整天和他们呆在这里,弄得浑身都是奶香味,虽然好闻但是闻多了也腻啊!
走到礼堂的时候,正好遇到德拉科潘西一行五人从城堡外进来。
阿斯托利亚小脸煞白,本来身体就不好,竟然也跟着德拉科胡闹。
我摸了摸两位女生的手,像冰块一样,立刻给她们用了清理一新外加保暖咒。“德拉科,锻炼身体也不是在这种天气锻炼的。”看着他恢复了点血色的脸蛋,我只能好声好气的劝他,“万一生病了怎么办?”正说着,哈利三人从城堡外走进来,双方对上眼,空气中都闪着霹雳火光。
果然又是在学哈利。我是真无语了!
“要是我才不会出去挨冻,我会坐在窗户前喝着南瓜汁吃着点心嘲笑那些在这个天气出去找冻的人。”阿斯托利亚偷偷笑了,德拉科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明天再让我看到你带他们出去挨冻,我就用雪球砸你。”我冲德拉科的背影喊道。他脚步一顿,扭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们这边五个人,你就一个人,谁砸谁还不一定呢!”
瞧把他能的!我冲他撇撇嘴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第二天我在窗口朝外看,不仅没看到德拉科他们,哈利三人也没去。
就说脑子冻一冻就清醒了,这鬼天气跑出去简直有毛病。
距离圣诞舞会越来越近,城堡的气氛愈加热切,女寝随时都能听到女生们讨论礼服配饰的话题,或者相互给建议。
琳最终还是答应了塞伯,我不在场,安妮说塞伯放了一场比我那天规模还要大的烟花,哈哈哈,这小妮子,就是想看烟花吧!
在距离圣诞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定的首饰和礼物到了,只是我没想到,居然是一起到的,络绎不绝的包裹砸我面前,弄得我连饭都没法吃。
“这是——”琳好奇的拾起落在她身边的盒子递给我。“给你们的圣诞礼物。”
“哇!”姑娘们帮我把包裹收拾好,我朝格兰芬多长桌看,乔治竟然不在?东西太多了,周围的人都看我,我只好和室友们一起回寝室。
东西的价格在那里,拆开最外面的包装纸,里面的礼盒都不需要改动,直接送就可以了。
都是我亲手挑的,写好名字我就没有打开看,只看了我定做的那对袖扣。
是金红色碎钻的知更鸟。袖珍但不缺灵气,尤其是黑色的眼睛,竟然是活动的,我很喜欢,捏着袖扣的金属针,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平安夜乔治就把圣诞礼物送给我了,是一朵粉色花型吊坠,我还奇怪没有链子呢,结果他把吊坠挂手链上了。
手链顿时上了一个档次,立体粉色的郁金香栩栩如生,我甚至能闻到淡淡的清雅香气。
乔治说,原本他没有特别喜欢的花,可是看到我,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郁金香的样子,所以,郁金香就成了他最爱的花。
我扑到他身上,“郁金香”要吸吸阳气啦!
…
圣诞节这天终于到了,早上起床,床边堆满了礼物,其中一个绿色的盒子非常显眼,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德拉科的礼物。
他亲手做的徽章是什么样子,我还挺期待的,连忙拆开,也是花?
不过这个花我认识,是纳西莎阿姨最喜欢的水仙,我摸索了一会,在花芯看到一个突出的黄点,捏了一下,白色的花瓣上,显现出淡淡的金色字迹,是我的名字。
我很喜欢,打算将它戴在我的级长徽章上面。
罗恩不仅给我送了礼物还写了一张纸条表达感谢,隔着纸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激动,因为他连最简单的短语都拼错了。
洗漱完将德拉科送我的徽章别在针织衫上,出门就看见乔治手里拿着一个浅绿色的东西。
毛衣!居然是毛衣!
我当然知道,韦斯莱夫人会给她的孩子们织一件毛衣做为圣诞礼物,梦里乔治他们圣诞节留校时统一换上后坐在一起,看起来就很温馨,人丁兴旺的感觉。
我一直下意识的忽略毛衣这个东西,我并没有见过韦斯莱夫人,实话实说,我完全没有期待过这个圣诞礼物,所以,看到乔治手里的毛衣时,我激动的差点流泪是可以理解的吧。
把脸埋进毛衣里,我按了按眼睛,把眼泪融进毛线的柔软绵密里。
毛衣是我喜欢的颜色,大小正合适,连胸前的字母H都是花瓣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乔治告诉他妈妈的。
他和韦斯莱夫人,真的很用心的为我准备了这个圣诞礼物。
我的妈妈在我十一岁时离开,但是我却有纳西莎阿姨如妈妈般的照拂,现在,韦斯莱夫人也把我当做了她的孩子,我很幸运也很幸福。
回到寝室,我打开金妮送的音乐贺卡,在悠扬的音乐声里换上毛衣。
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我眼睛红红的,笑得像个傻瓜,我咽了咽口水,去盥洗室洗了把脸,犹豫了一下,没有戴上德拉科的徽章,虽然它和毛衣非常配,但是德拉科应该不会想在韦斯莱的毛衣上看到他做的东西。
把贺卡和换下的衣服放好,我拿出几颗珠子,是我从一条珍珠项链上拆下来的,打算一会儿和乔治一起去厨房送给翘翘他们。
开心的心情一直持续了一整天。
哪怕外面冰天雪地,可是穿着这件韦斯莱毛衣,我的身上依旧暖洋洋的。
罗恩还不知道赫敏的舞伴是谁呢,我记得他和赫敏在舞会后大吵了一架。
罗恩真是情商荒漠,盆地。
和乔治告别后,我回到寝室,大家都在,女士们当然需要认真打扮一番了,这可是对舞伴的尊重。
我取出纳西莎阿姨寄来的礼服,换上后便坐在桌前化妆。
这段时间的食补还是有点成效的,至少我裸露在外的肩膀不再像以前那样连骨骼的形状都能看见,胸前也不是毫无起伏的扁平。
不过我依然有些不满意,想着要不要用魔法伪装一下。
我侧着身子朝镜子里看了看,其实还行,这条裙子胸大穿的话,可能会显得上半身有些臃肿。
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平时我只做最基本的护肤,在嘴唇上涂一层淡淡的唇彩,至于为什么会涂唇彩,当然是——不告诉你~
所以现在我只能薅亲爱的室友们的羊毛。琳贴心地为我描了眉毛涂了和裙子很搭的眼影,三个女生站在我面前,端详了半天,最后琳叹了一口气,递给我一张纸巾,“擦了吧海耶,你不化妆最好看。”
我瞅了瞅镜子里略施粉黛的自己,感觉有些怪怪的。我的眼尾,原本就有淡淡的粉色,现在整个上眼睑看起来都粉嘟嘟的,不丑只能说是我底子好(自恋)!
把脸洗干净之后,我做了基本的护肤,涂了颜色最艳的口红。怪不得在男生眼里,女生涂了口红就等于化了妆呢!我明明只涂了口红,但就莫名觉得眉眼的色彩都浓烈了些。
我把头发盘了起来,没有戴什么发饰,也不需要任何发饰,在领口胸前璀璨的钻石光芒下,任何配饰都会被遮掩住光华。
但是我把送给乔治的袖扣戴在耳朵上了,一会见到他摘下来给他换上,这怎么不算情趣呢~
纳西莎阿姨的眼光很准,裙子无论长短腰线都无比贴合我的身材,到休息室时,我在大家眼中看到了惊艳。
但我更想在乔治的眼里看见这抹情绪。不知道乔治会打扮成什么样,希望我那天在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的话没给他带来太大的压力。
我的乔治,我在休息室大门打开的瞬间就看到了他。
我爱死他了!
谁让他这么穿的!本来个子就高,还穿着西装礼服,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个荷尔蒙散播机。
我一直知道我的乔治身材比例很棒,废话我当然知道,我还给他摸过骨呢!宽肩窄腰长腿,靠近他时,衬衫下紧绷的胸肌看得我眼晕,第一次见他这么老实的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喉结,该死的喉结就在我眼前上下滚动,连迈腿时裤子绷紧的线条都这么性感。
他就是想勾引我!他就是在勾引我!
我的占有欲在进入礼堂时达到顶峰,我在他白色的衬衫领口落下一吻,这是我的人!
虽然我知道他和弗雷德穿得肯定不一样,但是我不管,我就要盖上印章!
我把袖扣给他换上,乔治把扣子变形成耳钉帮我戴好,靠在他身上,哎呀,我都不想跳舞了,我只想看乔治跳脱衣舞。
吃饭的时候用眼神调戏了一把我的乔治,他还不好意思,哈哈哈,看着他故作正经的侧脸,我捂着嘴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勇士们开场,秋张的裙子现场看起来更好看,别说,她那种风格的裙子,我带入了一下自己的脸,还真没她穿起来合适。
赫敏也很漂亮,我下意识的找罗恩,感谢韦斯莱的高个基因,我一下就发现了他的红头发,那脸黑得哟,早干嘛去了,真的是。
终于,终于,我和乔治开始了我们的第一支舞。
进入舞池,哪怕周围全是人,我视线里,也只有乔治,他冲我调皮的眨眨眼睛,探身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别在盯着我了,我怕自己忍不住。”
讨厌!不看就不看,我直接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如鼓点般的心跳,我知道,每一秒,都是为我跳动。
跳舞太浪费时间了,我只想把他衣服扒掉睡x,谁让他勾引我,没想到弗雷德跑了过来,嘁,看到他脸的瞬间,我如岩浆般火热的血液啪的就降至冰点。
奇了怪了,明明他和乔治长得算是一模一样,弗雷德怎么就这么丑呢!(不是)
说什么交换舞伴?还敢跟我提舞伴?他想让乔治和安吉丽娜跳舞?
好吧,虽然我并不是很介意,但是弗雷德是不是忘了当时在我面前胡咧咧什么了?
想和我跳舞,等着吧!
德拉科并没有要求和我跳第二支舞,但是我们心照不宣,小时候马尔福庄园的舞会,他的舞伴一直是我,后来潘西大发神威(又哭又闹),无奈之下,她成了德拉科的舞伴,但是第二支舞,一定是和我跳,所以,这次也算是遵循传统。
我和弗雷德说话的时候,就注意到他面色不虞的盯着我,他肯定以为我忘记了,直到我向他走过去,才矜持的赏我个笑脸。
“我以为你都忘记怎么跳舞了。”“你要愿意,我倒是可以忘。”我作势就要踩他,他脸色一变,立马往后退了一步,少爷和我差不多高,在我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我们几乎平视,他似乎有些不习惯,嘟囔道:“你鞋跟有些高了!”
我当然不会把我男朋友高这种话说出来气他,“你还长个呢德拉科,我可能就这么高了。”我可怜兮兮的说。
他眼中闪过笑意,嘴角翘起,“那是,我一定会比我爸爸高!”
神tm我爸爸,瞬间梦回小时候。
老规矩,布雷斯在音乐重新响起后邀请我跳舞,花花公子舞技娴熟,骚话连篇,夸我今天如美神下凡。
嗯哼,他说的对!谁不喜欢跳舞的时候一直有人在耳边夸你呢,布雷斯——当代女性之友。
西奥多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他的舞伴和他跳完第一支舞后坐了一会就被其他人邀请走了。我正犹豫要不要去找乔治,因为我发现他一直坐在位置上等我,不过,音乐响起时,西奥多站了起来,朝我伸出手。
近距离我甚至能看到他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你知道了吧,”他主动打破沉默,“我本来打算圣诞回家的,但是父亲让我留下。”“康缇斯阿姨的情况不好了吗?”我犹豫了一会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嗯。”
我印象中的康缇斯阿姨,和西奥多长得很像,眉眼间总有一股化不开的愁绪,话很少,也不怎么出门做客,我见到她的情况不多。
“可以去找斯内普教授商量一下,明天送你回去。”
“教授不会同意的。”
“那去找校长先生?”我看向坐在高背椅上和穆迪教授聊天的紫色身影。西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