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辰向白霜发出分房睡任务,白霜给予拒绝。
南星辰无可奈何,只能由他去了。
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赶飞机,所以南星辰没有安排旅游任务在今天,只要随便逛逛,提前收拾好行李就行。
白霜步步紧逼地跟在他后面,可怕南星辰跑了似的。
虽然比喻得不准确,但是白霜真的像个拖油瓶,搞得南星辰哪里都不想去。
回到民宿,南星辰目的明确地直奔行李箱的位置,不紧不慢地仔细叠衣服进去。
白霜看着一刻不停的南星辰,忍不住问道:“这就开始收拾行李了,不再去走走吗?我还没逛过呢。”
南星辰宽大的腰背挡住了短小的行李箱,遮住了背对的人的视线,对方看不见他在收拾什么,好奇地走近。
脚步声蓦然清晰,在白霜蹲下来之前,南星辰眼疾手快地那内裤塞进暗格,他为了打掩护而说话:“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干吗?收拾行李也要看?”
话一出来非常不客气。
白霜眼尖,敏锐地察觉到南星辰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他伸手按住南星辰在拉链的手,趁机占个小便宜,一丁点分寸感也没有地问道:“偷偷背着我塞什么东西呢?不让我看见?”
他说话飘飘乎的,还带着一点得意,他不允许南星辰有他不知道的事!
他就是这么霸道。
“内裤,” 现在的白霜比下雨天的柴犬还要犟,南星辰不打算做无谓的抵抗了,他干脆利落地实话实说,他毫不掩饰地问道:“这你也要看吗?”
他想象白霜会不好意思,这样他在气势上赢过了白霜,让对方能闭嘴。
显然,想象的事情不会轻易发生,他还是低估了白霜不要脸的程度。
“不可以吗,又不是没见过。”疑问句被白霜讲成陈述句的语气。
闻言,南星辰两眼一黑。
他抽出了被压住的手,连收拾行李的心都被搞丢了,他说:“你早说你有这方面的癖好,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白霜是没羞没臊的,不过南星辰嘴皮子也没差到哪里去。
唇枪舌剑偷偷开始了。
“不好意思了?”白霜把头抵在南星辰坚实的肩膀上,侧着头在对方的耳边低语,“你也有这样的癖好,还好意思把它说成我被择偶的缺点了。”
恶魔在南星辰的耳边低语,惹的他耳朵痒痒的,不自在地耸耸肩,也没有把狗皮膏药甩掉。
白霜靠得那么近,南星辰的耳朵在他眼前高清可见,在他讲完话后十分迅速地红了。
感觉白霜再多说一句话,对方不明显的耳垂就要滴出血了。
白霜看着红彤彤的耳朵,陈述事实:“你的耳朵好红,还好意思违心地说如果我有这癖好,你就不喜欢了,你就是口是心非。”
“南星辰马上举手盖住自己的耳朵,用自己冰凉的手指去冷却涨红的耳朵,他心跳加速却脸色不改,挂着个脸平静地说:“蕉太狼舔我耳朵的时候,我的耳朵也会红。”
南星辰思考反驳的话语可谓快速又实用,为了表达耳朵红有多不值一提,他拿蕉太狼来和白霜对比。
白霜都要忘记那个不三不四的人还有一只见人就蹭的狗了,南星辰却拿它来对比,气的他火冒三丈。
白霜脸上不显愤怒,笑盈盈地顺杆爬说道:“那我是不是也要舔一口你的耳朵?”
南星辰顺杆爬的技巧比蛇还会,吓得南星辰立马把'杆'给扔了。
他猛地推开白霜,白霜像不倒翁一样摇晃着脑袋。
南星辰一脸害怕地看着白霜,好像对方是什么流氓一样。
白霜也确实像个流氓,他语气明显比刚才兴奋了,他说:“跑什么。”
他又靠近南星辰,就差眯着眼睛张牙舞爪地抓对方了。
南星辰战术性后退几步,直到后背平整地靠在床头柜才心死。
好诡异的打闹啊,他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他两眼一黑又一黑。
这场面南星辰一点都不兴奋,他不会真的不喜欢白霜了吧,他开始扪心自问。
白霜上身居高临下地笼罩着南星辰,使对方眼睛的光线变暗,看到的只有他微动的唇瓣。
“亲一个?”白霜说话,语气近乎充满了欲望。
南星辰听到后又不好意思起来,好吧,他还是喜欢白霜,对方光说要亲他一下,他就心跳加速句紧张起来。
只是他还是有节操的,他低着头不让白霜有机可乘,他拒绝地说道:“亲什么亲,滚开,我不搞唇友谊。”
“那搞对象。”白霜说,他双手钳住南星辰的手臂,并肩不让对方反抗成功,可是他想让南星辰抬头看他,不要低着头。
没有空手让对方抬起头来,无奈的白霜只能低头靠近对方的脸。
白霜猛地靠近,吓南星辰一大跳。
南星辰大声说:“不搞!我不喜欢你了!”
白霜果然停住了靠近的脸,南星辰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两个人的嘴唇谁上前两厘米就会碰在一起。
南星辰吓得心都要坏了,他一直喜欢白霜的时候都是做梦,可没有实操。
白霜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他说:“撒谎。”
南星辰举手掰开南星辰桎梏着他的手,很是生气地说:“滚开,不亲。”
白霜用力抓紧南星辰,他说:“为什么不亲?”
“你为什么要亲?你每次亲人都不需要原因和身份地位吗?想亲就亲。”
听语气,南星辰肯定生气了。
他讨厌没有意义的亲热。
“因为喜欢所以想亲。”白霜有必答,他的欲望未见半分,直勾勾地盯着南星辰的眼睛,看起来多深情,他说:“之前我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了,我喜欢你!”
他又说了一遍,没有带有儿戏的语气。
他说:“现在你不喜欢我了,不想跟我交往,都没问题,这很合理的变化,不过,我认定你了,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等你原谅我的时候,这这辈子都只会喜欢我。”
什么时候,他能有勇气说一辈子。
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高,南星辰无法预估。
他低着头,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放着白霜刚才那句话,他在思考。
他又沉默了,留了一段空白给白霜。
白霜不等了,横冲直撞地贴上南星辰的嘴唇,他如愿以偿地尝到思念的果冻。
霎那间,南星辰大脑一片空白,彻底没了思考。
他们的接吻不像上次一样转瞬即逝,南星辰没有反抗,白霜也不愿离开,两个嘴唇贴在一起许久。
这样白霜还不满足。
他怎么可能满足于此,好不容易南星辰安静一次,他哪能不顺杆爬呢。
他动了下嘴皮子,微微张开嘴露出不见天日的牙齿,灵活地咬了下南星辰的下唇,小心翼翼的把对方的嘴扯开。
嘴皮子软弱,南星辰还是有些吃痛,没守住牙关地张开嘴巴。
开一点缝隙白霜都能精准捕捉到,舌头快速地探入对方的口腔里,像蛇一样缠绕对方的舌头。
只需一个吻,白霜就能走火入魔。
他灵活地运作自己的舌头,死死地缠绕住对方。
陌生的东西入侵他的口腔,南星辰应急地找回自己的思绪,可惜太迟了,对方已经得逞了。
接吻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的,南星辰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他很喜欢。
感性和理性在疯狂斗争,南星辰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违和地推开白霜。
看样子,他的头和身体是分离的。
感觉到对方有一点挣扎,白霜就拼命地锁住对方。
白霜的右手圈住南星辰乱动的腰身,让对方靠自己再近一些,贴在自己胸前就跟好了,左手也不甘示弱,张开手掌包住南星辰圆润的脑袋,努力地按住对方。
白霜越亲越深入,有把对方拆之入腹的意思,疯狂夺取对方口中所剩无几的氧气,'啧啧'的水声就是最准确的证据。
南星辰欲哭无泪,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掉入深不见底的海洋,没有氧气,呼吸不过来,一张口就有大量的海水涌上来,加速他的死亡。
他要窒息而亡了。
他真的要死了,别无他法的他只能用力地咬对方的舌头。
白霜吃痛地离开他的口腔,南星辰的舌头也有点疼,因为他们的舌头连在一起,他敌我不分地把自己咬了。
南星辰无暇顾及疼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救回自己的命。
白霜也没好到哪里去,走火入魔的他完全忘记了缺氧,现在同样大口大口的喘着。
两个人趴在对方的肩头喘息着,声音暧昧姿势难堪,场面难以入眼。
整整喘息一分多钟,他们的声音才算正常。
南星辰脑袋飘飘乎的,语气不稳地说道:“白霜,我恨你。”
他的初吻应该有谋有划的,不应该是这样随便的。
关键他还喜欢,他唾弃没骨气的自己,也怪罪另一个主人公白霜。
白霜一听,之认为是没有把对方亲服气,立马把对方的脸掰过来,开始新一轮进攻。
南星辰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唇。
白霜另辟新路,亲南星辰盖不住的眼睛,下巴和脖子。
为了彰显他的成功,亲得颇为用力,一亲一个响。
就知道南星辰拦不住他,捂着的嘴呜呜地说话:“还是你够变态。”
模糊的声音一出,南星辰的气势弱了下来。
“知道就好。”白霜喜上眉梢,嘴角咧开地笑,在南星辰的手背中心深情一吻。
白霜挑衅的动作深深地冒犯到南星辰。
南星辰瞪大眼睛。
白霜眼冒金星,他看着南星辰因为害怕而滚动的喉结,随后暧昧地说道:“网上说,亲吻喉结后,人的身体会变得很微妙,不知道真假。”
“星星,要不让你试试什么感觉的。”
南星辰捂住嘴的我手猛地捂住脆弱的喉结。
白霜马上亲吻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