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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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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经历用门钥匙前往目的地的感觉还不赖,只是稍显狼狈地摔在草坪而已,公路飙车的体验危险多了——起码埃尔弗里德是这么想的。

所谓近五十岁的单身巫师公寓可比大部分麻瓜要“精彩”:房子外的花园光秃秃的,唯一盛开的几朵野蔷薇久未修剪,配合本身暗调石砖砌成的小屋,哥特风格的观感油然而生。

“阿尔,我们到啦……” 西里斯人还在院落栅栏就先喊话了,而话音刚落大门也自动打开。

相较院子呈现的景象,屋内显得充满家的温情:紫颜色的墙壁,中央挂着经典麻瓜电影《乱世佳人》的大幅海报,木地板与暖杏的毯子莫名和谐,长条布艺沙发是苹果糖红,小型电视机、唱片机和收音机等麻瓜产品随处可见,一面摆着各式各样酒类的壁柜作为分界线简洁地隔开了客厅与饭厅。

已经换好居家睡袍在看电视的阿尔法德喝着啤酒、头都不回地撂下一句:“你们自便。”

她走近一看,电视上放着的是美式橄榄球赛,属于常规赛季,其中的队伍是迈阿密海豚队和明尼苏达维京人队①,此时前者队伍四分卫传球出界,十码端区推进不足,作为进攻方、他们即将在第四档进攻发起时采取“弃踢”。

詹姆翻找抽屉里的游戏牌卡,西里斯则轻车熟路地打开冰柜拿了几瓶麻瓜饮料:可乐,莉莉两眼放空疲惫地坐在沙发椅。

见她是唯一专心致志看球赛的人,阿尔法德好奇她到底看没看懂,简单询问:

“……所以,你认为哪个队会赢。”

“海豚。” 她不假思索。

“哈,小孩,就算它今年年初拿过最大型的冠军,也不代表它能在每场比赛都获胜。” 阿尔法德笑道,“想追回落后了十多分的比分可没那么容易。”

“但按他们以往的作战风格来计算,仍然有超过百分之七十的概率获胜,基于全面的数据:从两队进攻组球员身体素质、防守组列阵风格和耐力程度,四分卫灵活转变战术与否,尤其是海豚队通常在后边的赛程热衷冒险型跑阵冲球,除非维京人队在短时洞悉得了他们的应战作风。即使现在海豚处于下风,下一节转为防守方时他们反而能追回球权。” 毕竟从小跟着靠概率论赌赢球赛的奶奶,分析战况对她而言不成问题。

“……看来你的确聪明。” 阿尔法德没计较她过于死板的用词,她显然不是球迷、却既了解规则也具有洞察力,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站她旁边凑热闹的西里斯连连点头:“那当然。”

“你也喜欢看吗?” 她问。

“唔,一般。” 他诚实地回答,麻瓜的球赛总不如魁地奇刺激。

“地上跑来跑去有什么好玩的,还得是魁地奇啊。” 詹姆说出了好友的想法,又兴奋地说:“下个月魁地奇世界杯②就举行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球票我请!”

“隔一个月的事情哪里说得准呀。” 莉莉居然没有下意识回绝。

“得提前订票的嘛。” 特别是观看视角最佳的包厢,最难订到,詹姆已经决定回家拜托爸爸的人脉了。

“我也说不准。” 埃尔无奈道:“我爸妈的休假时间不定。”

“麻瓜们真会压榨,假期也太少了吧。” 西里斯不满地说。

阿尔法德漫不经心地插话:“你们如果想去世界杯,我可以弄得到票。”

“哇、真的吗?” 詹姆两眼放光,不由得寸进尺:“可不可以是顶层包厢?”

“应该可以,我朋友身为退役球员有球票福利。”

“你朋友是谁?” 詹姆毫无边界感地追问。

“格林尼·格里思③。” 阿尔法德轻飘飘地说出一个国际知名球员的名字。

“梅林的毛裤袜!你是霍利黑德哈比球队50年代明星找球手的朋友!” 詹姆激动得手舞足蹈,不禁半是责怪半是玩笑地对朋友道:“大脚板,你怎么不早说你有这么厉害的舅舅?”

“哦,阿尔在霍格沃茨是当过四年找球手,毕业后还有人想拉他当职业球员……不用说,又是沃尔布加以‘有损家族颜面’阻止的你,对不对?” 西里斯的后半句话阴阳怪气的。

“你这次只说对了一半。” 阿尔法德喝了一口啤酒,苦笑道:“另一半原因,是我当时跟我好朋友吵架,没什么心情……而且,本来也是因为她我才打的魁地奇。”

“朋友们,重点在于、那是个‘她’。” 西里斯忍不住笑嘻嘻地起哄,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能揶揄舅舅的机会,亲外甥哪里会放过呢。

听罢詹姆附和了一声:“是女生朋友!”

“别大惊小怪啦,你们这群小屁孩。” 阿尔法德的反应很从容,“真的就只是朋友。”

“你们不是想玩牌吗、快开始吧。” 埃尔及时给对方台阶下,岔开话题。

詹姆凑近西里斯耳边小声道:“我总算知道你舅舅为什么单身了。”

他们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围坐成一圈,在舒适的地毯坐下,拆开的是很普通的一套巫师卡牌,不过,追求有趣的詹姆才不会善罢甘休、他将游戏升级成“输者受罚:或自罚一杯,或回答赢家的任何无限制问题”的难度。

然而,原本是想借机打听心仪女孩秘密的詹姆今晚牌运非常差,属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输了好几轮,出于不甘率先泄露秘密的倔强心理,他每次都是自罚一杯,喝的还是阿尔法德家酒精含量最高的金汤力,幸好用的小杯子,否则他早倒下呼呼大睡。

第四轮,输的是莉莉,赢的则是西里斯,莉莉猜他不会问什么正常问题、于是宁愿喝酒,辛辣的味道令她打了个寒噤,在大家的欢呼鼓舞中她一饮而尽。

可惜,喝完这一小杯,莉莉头晕得不得了,四十度的酒可不是开玩笑,她不得不去客房躺一会儿。

见状,詹姆懒得强撑精神、也自暴自弃地往沙发上一躺,说得中场休息休息。

这时专注看球赛的阿尔法德头也不回地宣布:“海豚队赢了维京人……第四节外接手和跑卫的配合堪称奇迹,中途多次抢夺回球权以及林林总总的附加分,跟你之前猜想得差不多,小孩。”

电视正转播着如猫般敏捷的24号穿过敌方密不透风的防守、完美达阵的画面,西里斯没忍住感叹:

“韦勒克,你真神了……”

“实际是数学的功劳而已。” 她不大好意思,谦虚地说,“可是现在,我们还要不要继续玩?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躺沙发上的詹姆有气无力道:“继续呀,不用管我。”

“你确定不喝点什么解酒?” 她忧虑道。

转台看其他节目的阿尔法德却说:“这儿只有酒,没有解酒的东西。”

“继续打呗。” 西里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接下来一连三轮,输者都是埃尔,她同样选择饮酒受罚,幸运的是、她的酒量不错,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能喝。

当输的是西里斯时,他却不选喝酒,而是接受询问任何问题。

这就难倒埃尔弗里德,她从没好奇过他的什么事。

缓和了精神的詹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建议:

“问他喜欢哪个类型的女孩。” 话音刚落西里斯给了他的腿一拳、力气倒不大。

“呃,好吧。” 反正她确实想不到其他能起到刁难效果的问题,从善如流地选用詹姆的方案:“你喜欢什么样的……伴侣呢。” 取向不一定是女孩的嘛,她心想。

“不好说。” 西里斯沉思一阵,认真地答道:“我更看重直觉,或者说、感觉。限定某一种特质很没意思,你会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喜欢这个特质还是那个人。我认为亲密感情的对象,从部分到整体都没有限定……因为只要是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你说得好好。” 埃尔觉得他的回答简直是满分答案,内心有些感动,“那位未来的女士肯定很幸福。”

“这话你到时候得帮我对她说。”

“放心吧,我是个靠谱的僚机。” 她重义气地拍拍自己的肩膀。

詹姆受不了地叫道:“嗷、你们真无趣!”

“酒醒啦?” 西里斯扔了几张牌卡过去,“醒了赶紧加入牌局。”

清醒不少的詹姆这回拿到的牌还算好运气,赢了埃尔一回,她不想接着喝第四杯金汤力,选了问问题。

“那我问一个……” 詹姆的醉意十分明显,眼皮和脸颊在发红,所幸他头脑的神志颇有毅力,“你在霍格沃茨做过最严重的违规事件是——”

想起二年级,埃尔弗里德哑然失笑:“我得老实承认,我在学校做过最荒唐危险的事,是二年级的第二个学期,我喝复方汤剂变成天文学教授到禁书区去……”

在西里斯和詹姆的目瞪口呆中,她补充道:“还罚你们俩擦了奖杯。”

“我就说教授怎么突然变得严厉……!”

“那是你啊?!”

他们控制不住大呼小叫,场面瞧着更加滑稽了,把她彻底逗笑。

牌局维持到凌晨四点多,又输了两杯酒的詹姆终于倒在地毯不省人事,罚过三杯酒的西里斯则还像没事人那样,埃尔已经很疲惫、她提出打完这一局就结束。

连熬夜大户阿尔法德都在电视机前的饭厅椅子上睡着。

最后一局,西里斯又一次赢牌,埃尔一滴酒也喝不下了、她举手投降要求问问题。

对此,西里斯谨慎地思考了好几分钟、犹犹豫豫,搞得她的困意更甚。

“布莱克,你能不能快点做决定?” 她用冰袋敷着额头,四小杯金汤力的后劲可真大。

“咳,好……” 西里斯不知在顾虑什么、半天才勉强问出口:“你的博格特……是为什么?”

三年级黑魔法防御课,她的博格特是一堆烧焦的尸体和呼啸的浓烟。他老早就想问,一直怕她重提伤心事、他从未问得出口,今天趁着酒精加持,他鼓起了勇气。

“喔你想问这个啊……” 出乎他意料,她的反应冷静,醉意蔓延进蓝绿宝石的漂亮眼睛里,她陷入了回忆、却是以成长后更坚强的态度去回忆:“一年级对角巷与翻倒巷交界处出现的那一场食死徒恐怖袭击,我刚好目睹了全程。”

他惊讶地语塞了一下,低声道:“抱歉。”

“不用抱歉。” 她用手臂将头枕在桌子,宽容地喃喃:“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更像是,随时提醒我要努力改变这些惨状的重要记忆。” 说完,悄然呼了口气:世界晚安。

柔软的金色发丝碰到了他撑着桌面的左手,像挠了挠他、痒意漫入心底。

站起身,回房拿了一条毯子,刚折返回来,意外毫无防备地发生:醉醺醺沉睡着的詹姆在说梦话——

“……秘密我不能说啊……莱米是狼人这种秘密,我得……带进坟墓……”

完了。

西里斯一把将原要给埃尔盖的毯子盖过詹姆的脑袋,以免这蠢呼呼的醉人变为不折不扣的“罪人”。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酒精催化下压抑在心中最深处的秘密自然随着无意识的松懈而泄露,不足为奇。

静默片刻,他紧张地走近、蹲下了身,在她耳边问:“……韦勒克,你睡着了吗?”

拜托!他在心里祈祷着,但是,下一秒,她响起的声音令他愿望落空——

“没有。” 她挫败地抬起头,睡意已经烟消云散,她不可置信、悲壮地重复道:“卢平是狼人?”

“我对你可说不了谎。” 他清楚无力回天干脆破罐破摔,“是……莱姆斯是狼人。”

“天啊,天啊。” 她这下可再也睡不着了,“我不敢相信、实在是做梦一样!” 她压低声音,捂着脸、企图镇定情绪。

“我也没想过会让你知道。” 他很少像现在这样显现出忧虑的神情,“这件真相,我希望你能保密,起码为了莱姆斯——”

“这是当然的!” 她用坚定的语气义不容辞道,但依然很难冷静下来,她眼中的神色是复杂的伤感,“他……周期型异变情况,他是被咬伤感染的……那过着的日子得多痛苦啊。”

“所以我和詹姆才想帮他。” 西里斯想事到如今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从三年级开始练阿尼马格斯去陪伴他,形态已经稳定很多,我们就要成功了。”

她再一次被震撼得说不出话,同时又被他们的友情所触动。

梦境似的时刻。

后来他提到二年级时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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