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手段太过拙劣了喔,你是想要趁机套‘书’的下落是吗?很遗憾它并不在我手里。不过以你的能力来说真的需要它吗?只要是你想你愿意那样做,整个横滨都能被你所操控。毕竟谁会想到趁手便利的道具终有一日会反噬使用者,自己的思维早已产生了定性,依赖它且摆脱不了呢。”
我愣了下,随后低声笑道:“太宰先生,请不要给我扣上这样大的帽子好吗!”
“楹,你眼中的野心和胃口可比森先生还要大啊,所结交的人选,暗地里的势力,就连手段,啧,就连我也要小心应对一下。有时候我还真的很担心却又很庆幸,幸好你不是敌人,也幸好捆绑你的缰绳是中也。”
“您不愧是被森先生带大的,说的话内容都一模一样。”我不禁淡淡的吐槽了一下。
“楹酱,有些事知道也不用特意说出来,不过如果我重新回到port mafia,你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我沉默了。
“开玩笑的,我不可能再回去那里了,森先生也不会允许,不是吗。那么一切就按照预定的计划来实行吧。”
此时默尔索监狱里闲聊的二人在此时开始了正式的交锋。
“那么我想知道你和外界的联络方式?”两人共同开口问道对方。
“只要能先一步看穿对方的联络手段,就能让外面的同伴将其断绝,也就意味着。”费奥多尔的未尽之言太宰治当然也很清楚。
“也就意味着胜利。”太宰治说道。
“我的联络手段可是看不穿的喔。”费奥多尔很自信的说道。
“我会看穿的。”太宰治边说边想道自己就是为此而来。
“虽说有个不定因素的存在,但是那位人偶小姐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很容易解决,要想牵制她绊住她的行动也很容易,毕竟她的弱点太明显了。”
“是吗?你真这样认为?”
‘费奥多尔这次要栽了个跟头了,他的固有印象太深,未曾想过楹你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你暗地里的安排,他无视或者说根本瞧不上眼认为翻不起什么风浪,虚空还真是一张藏的很好的底牌啊。’
“嗯,难道你认为她不是吗?她所做的一举一动背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中原中也的存在。真是可笑,明明就是器具却因为感情生出了执念和自身的愿望,本有机会可以试着安心做一个普通人度过余生却偏要踏进浑水里,真是愚蠢。上次和她碰头,明明那时候可以解决掉我一劳永逸,可惜,真是浪费那样好的机会。说起来,我对她还是有几分兴趣的,虽有些可惜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当她陷入绝望失去所有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某种程度上来说远坂楹更适合加入天人五衰,毕竟她本身的立场可是很微妙的。”
费奥多尔说这句语气很是轻飘飘,但眼底的恶意戏弄和期待却是怎样无法遮掩,太宰治听到这心头一寒,其中最坏的一个猜想出现了。如果有机会,费奥多尔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会拉远坂楹加入天人五衰,一旦这件事成为定局,后果无法想象,情况说不定会更加糟糕些。
“看来费奥多尔你对楹的关注许久啊。怎么,难道你也曾经相信过那个万能许愿杯的传言。”
“毕竟是和‘书’同等的价值,我当然会去探查一下,可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所付出的代价和换来的结果并不能成正比,况且不稳定因素实在太多。要是她一开始就属于我,事态的发展估计还要更疯狂一些吧。”
“你可真是狂妄,楹并不属于你,她是属于她自己本身,毋庸置疑,远坂楹就是独立的个体。”太宰治回答道。
“那么要试试看吗?借这个机会,看看这位人偶小姐能走多远,能走到哪一步?”费奥多尔轻视的笑着,而太宰治笑的也很坦然,应下了这个赌约。
另一边port mafia的秘密据地处却又是另一番局面。
“开什么玩笑,你们无法帮忙证明侦探社是清白的?”与谢野晶子拽着森鸥外的衣领,语气里透露着愤怒慌乱和不敢置信。
相反森鸥外却表现的很淡定,他说:“我们与福泽先生的交易是以侦探社的一名成员转移入port mafia为条件来换取你们的安全保障,仅此而已。”
“你的目的地就只是得到我而已吧。”
“是又如何,福泽先生也是在知道此事的前提下与我交易的。”
我在门外等候的有些无所事事,这时候广津先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小东西。
‘这是什么?难道又有新的变故发生了吗?’我抱着这样的疑问与广津柳浪一同打开房门。
“抱歉打扰你们谈话了,我在入口发现了这个无线收发机。”
随之传来的是先前组合的首领传来的说话声响。
森鸥外此时也很不解。他说道:“既然发现了这个据点,那比起落入弱势的侦探社,把人情卖给强大的猎犬显然能获得更大利益。这场交易,恐怕是陷阱吧。”森鸥外说完这句带着我们一行人离开,留下那些侦探社成员们自己做出选择。
“您是被与谢野医生讨厌了吧,森先生。看来侦探社那里会做出自己的选择,不过我知道刚刚您一定说谎了,您是故意那样说的,可真是恶趣味啊。不过如果是他们的话,应该会找机会跑出来吧”我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
“喔,楹你是听到我和福泽先生的谈话了。”
“不,我只是猜测罢了,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与侦探社相处时间不久,但可以确信的只有一点他们致死也不会抛弃自己的伙伴,都想为了保护自己同伴而出一份力。当然您也应该感觉的出来,所以诈了一下与谢野医生,想看看她什么反应是吗。先前的我不是很能理解太宰先生为何离开后会几经波折加入那里并且还这般费心,现在稍稍懂了。”
“楹,如果再给你做一次选择的话,你会?”
“不,我不会,总有些人要去做些愚蠢的事情,所以我不会逃离。他们都是很温柔的人,而我却不是,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归宿,错过的人和事是无法挽回的。那么首领,接下来是继续观望下去吗?”
“广津先生会带几个人协助保护侦探社成员的安全,而你负责观望和调配其他人员的行动。看来这次真的要和猎犬碰上了。与福泽的交易还是有些吃亏啊。”森鸥外边这样说边想起那天的交流。
“保护侦探社社员一事我了解了,但即便是我们port mafia要和那帮猎犬对着干也是相当棘手啊。其他人选都可以,不能是与谢野是吗。”
森鸥外回过神,笑道:“这笔生意还真是有些亏本啊。那么我先回去了,你就暗处行动吧。”
森鸥外离开后我匆匆找到广津先生,他很是好奇的接过我递交过去的替身纸人但还是收了下来。顺带的我又询问了下他们虚空有没有佩戴,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还是不放心,硬是从医疗部那抽取几人建一个小分队进行原地待命来以备不时之需。
“为什么啊老爷子,干掉那帮侦探社吧,弗朗西斯可能是那边的,叫他们别接近交易现场,然而他们却无视老大的警告溜了出来。”
“你还是摆脱不了混混时期的思考方式啊,立原。我们的行动并非取决于是否遭到藐视,而是取决于是否遵从老大的意志。别让任何人伤害到侦探社,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保护好他们,这就是我们接到的命令。”
“也就是说老大早就知道侦探社会前往这场危险的交易,不过老爷子,你刚刚给我们的是什么东西啊。有点像纸片人,感觉邪乎的,这玩意怎么用啊,就放在身上就行了吗。怎么感觉那位远坂干部老是会搞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啊,看上去好丑。。”
“咳咳,知道就不用说出来,毕竟是她的一片心意,可能仅仅是作为护身符用的图个心安。”广津柳浪连忙打断这个话题,他想到走之前远坂楹和他的对话。
“广津先生,这次行动我不会参与进来,只能作为观望着。猎犬这次会趁这个机会露出马脚,在port mafia潜伏了那么些年,这次终于。所以这次不能功亏一篑,要劳烦你们做一回棋子了。为了安全起见,这个替身符咒请放在胸口处,它能抵挡住一次致命的攻击,同时让你们陷入昏迷。我会同时安排医疗小队进行待命,一旦有危机情况发生,能及时进行治疗保障你们的安全,所以虚空的通讯不能中断。”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要和其他人说吗?”
“不,不用,这件事就我和广津先生知道就好了,纸片人的说辞就说仅仅是护身符求个心安好了。”
“你是在怀疑,好吧,就按你的说辞来吧。”
突然其来的袭击让所有人意外的同时又觉得很合理,这次交易很可能就是一个陷阱。
“诸位,我们从秘密通道逃走,随我来。”
“虽然武斗班正在应战,但防线在逐渐崩溃,据说猎犬除了超常的身体能力,还各自具备极其强大的异能,要是猎犬的那五个人来了,想必这避难通道也会一起被摧毁吧。”
与谢野晶子做出了决定终究分散逃跑,各自拿着地图往迷宫般的通道跑了出去,在按照约定治好玛格丽特后发现救护车内的司机等一群人全部被杀害。随后她让中岛敦和泉镜花带着人离开而自己则去面对那隐藏面目的猎犬。
“蠢货,让开。”
“为什么你们会过来?”与谢野问道。
“因为老大的命令是绝对的,老爷子,危险。”
广津柳浪也小心应对着,可是突然间在他用异能落椿将武器弄碎后,却依然阻挡不住。他也很清楚这次可能要葬身于此,在让立原带着与谢野往事先准备好的船的方向跑去后,他也准备迎向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我的灵魂永远与port mafia同在。”
而在另一头的我也在时刻监视那边的情况,猎犬那还没有明显的破绽,但是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巧让人不得不怀疑。那么会是他吗?我不禁发出了疑问。
“首领,我过去看看验证我的猜想,放心,我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的。或许今天那位埋藏许久的猎犬终于要露出自己的身形。”
在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带着一小队医疗组跟了过去,到达现场后马上安排救援工作。
“护士长,损伤情况怎么样,有多少病危的成员?”
“大多数是轻伤,重伤有5人,病危2人。应急手段已经都用上了,我们尽量维持患者基本的生命体征,也已经联系医疗部那做好准备。那我们先撤离将患者带回去治疗。”
在目送第一批医疗队离开后,我突然间感到一阵心悸,这种感觉出现过好多次了。‘是广津先生他们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吗!’我这样想着边从口袋里掏出用作替代纸人的媒介,原本白晰的纸人在片刻时间里由白变红。
“怎么会如此。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连忙通过虫笛将蛊兽一一召唤出来,总共为灵蛇、圣蝎、风蜈、玉蟾、天蛛同时也包含了碧蝶。
“风蜈,天蛛,灵蛇为主圣蝎玉蟾你们做好辅助,跟着剩下的纸人印记,等他们停下来后隐藏好自己,不要被人类发现知道吗,如果感知到危险和不对劲,就立刻回空间里呆着不要出来。碧蝶跟着我。好孩子们,我的语气是有点冲,但这次面对的敌人实在有些棘手,来,这是我之前准备的小零食先给你们垫垫,等结束以后再让你们好好吃一顿。”
“好的,听从您的吩咐,我们马上去。妈妈,您不会抛弃我们吧。除了我们,您还有别的孩子。尽管我们很努力,可我们始终无法化成人形无法正常说话,而人类只会畏惧驱逐我们。”
在外人眼里是这些蛊兽在发出声响威慑人,可身为契约和驯养者的我却能听到它们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在我眼里它们也能算是我的孩子,是我行走在人世间另一双眼睛和耳目,替我打听消息获取情报的另一处来源。
“我不会抛弃你们的,相反你们算是我其中的一个底牌,一部分较大的依仗。你们和另外那些孩子们身上都带有我的血肉,是我的延续。抱歉,当时将你们炼化出来时,我的能力不像现在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创生之法用的没有那样熟练。那么现在的你们还是想要改变形态吗?”
它们做出了摇头的动作,随后按我之前的吩咐离开。时间紧迫,所幸纸人和虚空都能作为空间坐标点来定好位置,我感知了一下,找到了,然后通过虚数魔术进行短距离空间移动。当我到达那只看见广津柳浪卧倒在血泊里生死不明,我捂着嘴忙去查看他的身体状况,虽说我给的纸人能平均分摊掉些伤害,但终究有个阀值,况且他失血过多容易导致休克,情况还是很危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