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要你让我,你再这样,我可不与你玩了!”
“那太好了,你不玩,我来陪青枝玩!”相星竹突然推门进来,一脸笑意盈盈。
池鸢皱眉瞥向他:“进来不敲门,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小姑娘,几日不见,怎的对我敌意这般大?”相星竹说完,转眸看向阮青枝,阮青枝正低头看棋,自他进门后,端坐的身姿微微绷紧。
“多想了,只是你这人出场总是吓人,进门还故意压住脚步,以为我听不见?”
池鸢说完,索性不下棋,转身盯着相星竹打量不断。
相星竹顶着池鸢不怀好意的视线,走到案前,看到一败涂地的黑子,勾唇笑道:“你这手棋下得也太胡来了些,即便青枝不让你,你也输得透底。”
“要你管!”池鸢轻轻挥袖,置放在圆桌上的茶壶就朝她摊开的手心飞来,“青枝受伤,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与我说?”
相星竹坐到阮青枝身侧,施手掸了掸衣袖,从容回道:“危机关头,哪顾得上与你说,多耽误一刻,青枝就危险一分,这种事情我不说你也该是明白的。”
说罢,相星竹勾手,将池鸢刚倒完茶的茶壶吸回来,扬眉笑道:“倒是小姑娘你,甚是忙碌,这几日东奔西走,都见不着你的人影,不过你放心,青枝有我保护,你想做什么,都没有后顾之忧。”
池鸢听言微微蹙眉:“相星竹,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自得,看似开口闭口都是青枝,为青枝着想,但我觉得,这些都是满足你自己的想法而已,青枝是人,不是你我手中随意看护的小猫小狗,你口口声声说是保护,可怎么看都像是禁锢他的自由。”
一番话重重敲击在相星竹心口,他喝茶的动作猛地一顿,抬头去看阮青枝反应。
阮青枝反应不大,只是将落在棋盘的视线转到池鸢身上,他看着池鸢,眼眸里的光温如暖玉。
池鸢继续说道:“青枝身骨绝佳,实乃练武绝佳奇才,不过才一年光景,他便有如此建树,这般天赋,便是我都觉得惊讶,作为前辈,你该多提点他才是。”
相星竹哈哈一笑,一双青蓝眼瞳深情的注视阮青枝的侧脸:“小姑娘说的话不无道理,但青枝师承逍遥老人,我的武功,他可能不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