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家祖上为夏国抛过头颅洒过热血的人,祁琰苍就算死也不会把他们交出。”
夏琰早就料到他们的反应,也不恼,抬手轻轻拍了拍祁琰苍的脸。
“想什么呢,你祁家军想来也出不了比你们兄弟二人更角色的了,所以本宫也没打算从你们祁家军里挑选。”
“本宫的意思是,你们这趟出去,等打散了那群臭虫,就把长的好的都给本宫带回来,本宫要慢慢挑选。”
祁琰苍一顿,抿住了唇。
夏琰盯着他一笑,“但如果将军回来时带不够让本宫满意的人,那到时候,可能还真就只能去你祁家军里挑选了,懂了吗?”
旁边的祁琰绒听着,挣扎渐缓,双眸依旧怒视着夏琰。
祁琰苍默了两秒,干裂的唇张了张,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点了点头,“是。”
夏琰这才满意笑起,并维持人设的又拍了拍他的脸,顺带摸了两把,“很好,这样才是祁将军该做的,可别忘了。”
……………
满意的谈完条件,夏琰转身离开了地下室,也没管那两兄弟会在地下室里说什么。
等走出地牢大门后,夏琰对守在牢边的侍者道,“祁家兄弟本公主都还没玩够,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让他随着大将军一道去芙城,路上好好医治大将军,记住,要用最好的药,否则若是死了或者残了,让本宫以后玩起来不尽兴了,本宫就让他陪葬。”
侍者连忙哆哆嗦嗦的去了,“是。”
………
地牢里:
夏琰一走,祁琰绒立刻去监守那拿了钥匙给祁琰苍解锁。
可祁琰苍重伤太过,手骨腿骨多处粉碎骨折,根本站不稳。
祁琰绒立刻撑住哥哥,想到夏琰竟要以他们外祖为要挟,他满脸愤恨自责:
“哥,老祖父和老祖母都年事已高,夏琰平日里也最不喜他们,若是进了公主府,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
“还有她给我们的条件,那女人果然是色中恶鬼投生!满心满眼除了男人什么都看不到!”
这满公主府的男人还不够她玩吗?!竟然还要他们兄弟去给她带人回来!
明明是去平叛,可想到平完叛还要替夏琰挑男人带回来,祁琰绒就浑身难受!只觉得这趟不是去行军,而是去替人强抢民男!还是他们自己国家里的民男!
说着,看着祁琰苍满身的血痕过,他眸底又溢出一丝悲痛与厌憎。
“哥!这趟出去你休息着,那女人不会让我们顺利完成任务的,也肯定不准人给你医治,我到时候偷偷让人去买些药,你的身体必须尽快养好,等到芙城那边,所有需要上战场的地方都由我去!”
祁琰绒虽年纪小了几岁,但也是从小练武,哪怕进了公主府内,只要“夏琰”不想起他,他就一直维持着在候府里的习惯,每天训练一天都没有落下过。
在被强送进公主府之前,他虽年纪尚浅,也早已跟着兄长上过战场。虽还没有练出父兄们对战场的那种熟稔把控,可他也不弱,上阵杀敌不在话下!
祁琰苍脸上倒是没有明显担忧的情绪,他垂眸似思索着什么,等祁琰绒絮絮叨叨担忧自责的说完,才忽然出声道:
“琰绒,公主这两天可有什么不对?”
祁琰绒一愣,抬头看着祁琰苍,“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想到刚刚寝殿里那一堆裸—男,祁琰绒眸底闪过一丝对那些男人的怜悯以及感同身受的悲哀厌弃,
“也没什么不对,昨晚刚折了七八个男人在她寝殿里,里面好像还有裴家的大公子。”
祁琰苍默了默,没再说话,只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看着祁琰绒还染着悲沉的眉眼,低声道:
“以后不要再当着公主的面直呼名讳,以往那些敢直呼公主名讳的人是什么下场你忘了么。”
祁琰绒下意识张口就想反驳,可忽然想起来自己今早因为担心哥哥,不管不顾的闯入殿后,可不止是直呼那女人名讳,还…还破口大骂了…
不止是早上,他刚刚也是…若不是那点穴的男人及时点了他,他真的能大逆不道的问候夏琰祖宗十八代…
但那女人怎么没有像以往一样惩罚他?反而还和他打了这个堵…
虽然这个堵很无耻,但他到现在为止确实还连一鞭子都没吃过,更没被拉去施行以往那些冒犯了她后就会被加诸在身上的各种极刑。
祁琰绒愣住,祁琰苍撑着他看向地牢外。
“走吧,时间不多,十天的时间要平定芙城,要处理的事很多。”
祁琰绒回神,把脑海里的事暂时先抛到脑后,扶着哥哥往外走,“好,等会哥哥坐着休息,要做什么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