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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末世前传——战火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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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躺在床上的李解荣睫尾扇动,睁开的瞳仁清醒明亮的不似刚睡醒,等人走近了听清对方小声的嘀咕,才松开手中的刀,伸手往床头柜上摩挲着手电筒。

手腕被冰凉的五指攥着,翕动鼻翼,若有若无的酒味进入鼻腔,“哥,你喝酒了?醉了没,还能认识路吗?”李解荣以为对方吃醉了酒,进错房间,赶忙上前搀扶。

“阿荣,阿荣。”喝醉了酒的午时力气格外大,一把拉过了李解荣,两人一同左右摇晃在屋子里乱撞,“明天,不要去比赛,好不好。”

被拉了一个踉跄,李解荣竟一时挣脱不开对方的手,只能顺着对方的力道,安抚的说道,“哥,我已经长大了,你相信我。”

手上的桎梏转为被托着的面颊,李解荣忙着扶住午时的腰,堪堪稳住对方下滑的身子,一热一冷在黑夜里相贴。

两颊上的触感冰凉如洞穴里游走的地蛇攀附上了皮肤,李解荣冻了一激灵,紧张的询问到,“哥,体温怎么这么低,不会感冒了吧。”着急的从背后撩过被子将人裹住。

“阿荣,对啊,怎么这么冷。”午时睁着迷惘的眼,掌心贴着棱角分明的下颔线,顺着热源凑近脑袋,对方温热潮意的鼻息打在上唇发痒,午时舔着上唇,一错不错的借着缝隙里透过来的月光紧紧盯着那双眼。

平时毫无存在感的唇肉被湿软的东西扫过,李解荣脑子一瞬间轰炸的粉碎,各种奇怪的动物和灵异事件从脑海里穿过,没察觉到原本停于下颌的手顺着骨骼的轮廓上移,在后脑勺交汇,扣着自己的脑袋往前钳制。

“唔…”

唇上也添上了冰凉的触感,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的面团化在了嘴边,李解荣不敢相信的掰着对方的肩往后仰,唇齿间流出呻|吟,沙哑带着黏稠,分不清是从谁的舌头里流出来的。

原本裹着午时的被子,被夹在两人胸膛中间,随着李解荣的挣脱拉扯掉落在地上,连接着两人分隔的下半身。

手刃利落的敲向对方的后颈,扶住对方下滑的身子将人掺到床上,呆傻的站在床旁看着面前躺着的呼吸平息的午时,内心一团草泥马奔走而过,“这是把我认成谁了?卧草,老子的初吻。”

李解荣也是一个穿梭过很多世界的成年人,对方眼里情欲不是没有看到,拇指疯狂磨着食指指骨,脑子也理不清思绪,手脚冰凉提着行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门再一次被关上,床上的人睁开了眼,手指揪着被褥罩着面庞,留有余温的棉布被冰凉的皮肤紧紧贴合着。褶皱堆叠的被子里,一条近似蛇尾的狭长条状物体在其中蠕动,尾部尖尖的地方勾着被子的一角像是狗尾巴在床尾摇晃,在空中咻咻作响。月光返折,鳞片闪着细碎的光点,在黑暗中四窜,忽然平归寂静,一动不动垂在地上。

床上的人坐了起来,死死拧着那条蛇尾,尾部的疼痛也松懈不了手中的力度,午时温润的眸子也夹着不为人知的阴冷,“淫|荡的东西,现在还不是你出来的时候,快变回去!”

“你今晚不该来的。”门被推开,门口的人影遮住了一部分月光。

“哦,不是不应该来,是来的人不应该是我对吗。”喝了酒,蛇尾一时不受控制没有变回去,午时勾起了半边的嘴角,以蛇为腿,游行在地上,最终停在了子时的面前。

“哥。你吓到他了。”子时掐着自己的指骨,尽可能放缓自己的语气。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相互对峙,如同照着铜镜,难以辨别。

“叫我哥,你还不习惯吧。”原本还自称午时的人,脸上的表情好比一点点褪去的人皮面具,一点点掩去之前的和气,下垂的嘴角,狠厉的眼神,射向对面流淌着同样血液的手足之人。

“是我亏欠你了,我以后,会还你的。”“子时”愧疚的低下头,抬腿上前想要亲近曾经还是自己弟弟的子时。

“现在你就是子时,我就是午时,说了这么多遍,还没有记住吗!不用你弥补,我现在就一个想要的,我只想要那一个。”蛇尾啪嗒啪嗒拍在地板上,“午时”推开面前的人,离开了房间。

本就空旷的屋子,少了人,人气更加稀薄。子时躺在床上,手掌贴着墙壁仿佛能和隔壁的弟弟更加亲近。心扑通的跳脱于胸腔,空洞无力的孤独感让人又回到了那无数个夜晚,研究团队内讧,自己被陷害推选为研究组里的第一位实验体,将近一个星期不见天日,被关在黑暗无光的房间,每天只有定期记录数据的人打开那一道沉重的大门。身为参与实验的研究员,已经见证过了人输入动物基因的恐怖,恐怕再一次出去,人已经非人。

同样身着白大褂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失去控制,他看到了弟弟的眉眼,被模糊的塑料罩子遮住,一步步靠近自己,他害怕对方被人识破身份,前所未有的放弃抵抗,将已经布满针孔的手臂递了过去。预料之中的痛觉没有来袭,门外响起慌乱的人声,“停电了?”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白色褂子和面罩在几秒内换到了自己身上。

人声嘈杂鼎沸,他却能清晰的看清对方的眼,听清对方的声音,“哥,我替你。”

“子时!不要胡闹。”

“以后叫我午时。”“午时”拿着针头盲眼扎向自己的血管,将充满血液的试管放入对方手中,音色不负阴郁,轻柔的像绵绵的春风,“阿荣在家里等你。”

回忆戛然而止,子时双手捂面,将外露的情感一分分收回了内里。

“这么勤快,一大早就来了。”李教官踢着门口坐着的人。

李解荣迷蒙的睁开眼,眼底的青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夺眼,干咳了几声扶着墙站起,“嗯嗯,快开门,你办公室有床吧。”说着见对方不动作,伸手摸向对方的口袋,指尖提着一串钥匙,捏着金属钥匙就往门锁里怼。

见对方眯着眼,人都还没有站稳手上的钥匙更是几次没有怼进孔,李教官好笑的覆上对方的手,往里推,向左转,锁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格外清楚。

手背的热感很是灼烧,昨晚发生的事情直接应激到现在,李解荣抽回了手,反复摩擦着自己的手背。

手心一空,李教官也撇眼望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少年,眼神的暗光停留在对方被搓红的手背,推开了门,先一步迈了进去,“怎么,今天突然畸变了,有洁癖了?”

李解荣一个扑倒,瘫在了桌前的沙发上,吊到头顶的警惕又回到了心底,蹭着柔软的羊皮垫,疲惫的回答道,“你当我抽风吧,别管我让我睡会,困死了。”

“随你,半小时后去训练。”没得到回应,李教官也不在意的翻着资料,见人平息了呼吸,直白的盯着沙发上的背影,大拇指摩擦着食指的指节,锐利的从上到下的将人打量了一遍。

铺了毛皮垫子的地板消磨了声音,李教官掰扯过对方的脸,手指描摹过那破了皮的嘴角,“教了这么多遍,睡觉不能睡死,还是学不会。”手中的脸蹭着被裤子包裹的膝盖,被面具盖住的脸扬着无可奈何的笑,自语道“这个世界,你还是最信任我对吗?灵魂是骗不了人的,什么时候,你才能发现呢。”

指尖停留在红润至极的唇,李教官嗤笑一声,松开了手,拿了床被子给人盖上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撑着脑袋端详着床上的人。

“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李解荣挥拳向沙包,被对方眼神盯着怪不自在。

“今天发什么神经,看都不让看了。”李教官背靠栏杆,眼里闪着疑惑。脖颈因为戴久了面具,绕着喉结有一圈压痕,随着喉结的滚动莫名色气。

“问你话呢!”李教官笑着靠近,像是看不出对方脸上的气馁和郁闷,非得刨根问底。

昨晚的经历如同埋了炸药的雷区,被反复试探提及,心里的一团火冲击着理智,李解荣压抑着烦躁,抬腿转身离开,撩起衣摆擦着脸上直淌的汗。露出的窄腰冒着汗珠,滚入裤腰,几颗汗调皮的随身子的摆动洒落在橡胶垫上。

同一个灵魂,被几句话给激的黑脸,结合早上的表现,李教官终于回味回来什么,咬着脸颊的肉,仗着比人高上几厘米,堵到对面,手掐着对方的下巴,眼神锁定那嘴角的嫣红色,“被蚊子咬了还是被人咬了?”

“有病吧,关你什么事!”心里那点事就这么直白的被人撕开暴露,李解荣自己都没有理顺昨晚的事,火大的很,撇头拍开对方的手,换了个方向接着走。

“是谁给你胆子让你有勇气这么和我说话的。”李教官呵笑几声,压着眼角,勾拳砸向对方的腹部。

李解荣遭措不及防的袭击,闷哼了一声,捂着腹部后退,抬眼盯着对方毫不犹豫的挥拳反击,像是被惹毛的狼崽,一拳一拳没有技巧只有蛮力。

被凶狠的盯着,李教官反而来了兴致,也放弃了拳法,纯靠速度和力量。

也就10分钟,李教官就将人的手臂后剪,膝盖顶着对方的尾骨,暴着青色隆起青筋的右手掐着对方的后颈往下压,“服不服!”

“不服!”李解荣的脸被压的变形,龇牙咧嘴的反驳道。

“哈哈哈好样的!”掐着对方的脖颈的手改为虚虚的抚摸,掌下的温度热的可以沸腾,让人爱不释手。膝盖的左移,恰好陷进了对方左侧的腰窝,感受到了身下的人因为这个动作微弱的颤抖着,李教官似有所感的同样迷离的眯着眼,黑色的眼瞳在睁开的眼缝里转动,停留在了那凸起的脊骨上。

天地反转,李解荣骑在了对方的背部,手上的力度可没有对方那么温柔,室内闷热再加上运动,热气涨到了脑子,尽过分的抓起对方后脑勺的头发逼着对方抬眼对视,呼吸还没有调整,说话带着喘息,“李教官,你也不过如此。”

“嗯嗯。”李教官难得顺从的顺着力度,扬着脑袋斜眼看着背上的人,心被对方嚣张的模样勾的瘙痒,拇指又下意识的磨着指骨。

热气下去了,李解荣翻身下来,注意到了对方后脖颈的一道疤痕停顿了下来,手掌撑着下面恰好按在对方的尾骨左侧,身下的人明显抖了一下,李解荣皱着眉头自动忽略了这一细节,手指顺着对方的疤痕往下摸,疤痕的痕迹和厚度,创伤口必定深可见骨,“这,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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