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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雨中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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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还是起身,打着伞,走进了雨中。

却仿佛又有一股理智倔强地拉扯着她,做出一副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姿态来。

走过海边的礁石,走过人工造型建筑,走过海边的咖啡厅,都渺无人烟。

许来迟垂下眼眸,唇角扯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或许又是她自作多情了吧,他并没有跟出来。也是,她早上羞辱他,不许他靠近,以他的心高气傲,肯定不愿再搭理她了吧。

转过咖啡厅的拐角。

咖啡厅锁着门,外面支着的遮阳伞和伞下的桌椅,在大雨之中摇摇晃晃,却依旧顽强地抵抗着。

许来迟停住脚步,静静地望着那边。

程让坐在遮阳伞下的椅子上,斜靠着椅背,单手支头,双腿大马金刀地大张。

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隔着天地间庞大的雨帘,与她遥遥相望。

这遮阳伞显然并不挡雨。

他的墨发已经湿透,一缕缕垂落在额前。骨相锋利的脸上都是雨水,闪闪地反着光。

白衬衣被打湿成透明的颜色,贴在胸腹上,勾勒出发达的肌肉线条和色泽。黑色西裤也尽数湿掉了,好在西裤的衣料并不透明。

她没有再往前一步,他也没有发话的意思。

沉默许久,许来迟握着伞柄的手指骨发白,最终垂下眼睛,转身离开。

她不愿恋爱,也不愿有朝一日看到像昨晚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画面。结束吧,不要再靠近,不要再给彼此希望。她已经受够了一次次的反复和折腾。

她一步一步地往亭子走去。

程让没什么反应、也没什么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走了多远,许来迟终究还是停住了脚步,被雨水打湿的雪颊绷得紧紧的。

她自厌地笑起来,却转身向他跑去。

大雨压迫着她的伞,雨水溅在她脸上,脸上湿漉漉一片,不知道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跑到他身边,静声说道:“去亭子里避雨吧。”

他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也没有说话。

她无法抑制地落下泪:“或者我们现在回别墅。”

他还是没有反应。

她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程让……”

他却蓦地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便将她拉得弯了腰,而后捏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唇按在了他的唇上。

许来迟跌在他身上,手中的伞摔了出去,咕噜噜地滑出去老远,被大风吹得到处滚。

她冷冷的唇贴在了他满是雨水的冰冷的唇上。

他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双颊,迫得她张开口,他的舌便伸了进来,搅动了她的舌,冷冷的,苦涩的。

她的泪落得更凶了。

她被他按着后脑勺,趴在他湿透的身体上,脸颊压着他冰冷潮湿的脸颊上,被他捏着强迫张口,被他发疯一般地在她口中纠缠、吮咬。

他这样手压着她的头吻了一会儿后,旋即又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扯下来搂在椅子上,他的脸变成了压着她的脸。束缚着她腰的手,紧地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而她也终究不甘心,像是报复一般反击了回去,翻身到他身上,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学着他,撕咬他。

他和她相互用力地纠缠着、对抗着,在这张小小的椅子上,在这倾盆暴雨中,深深地纠缠,爱之入骨,恨也滋生蔓延。

来来回回地缠斗了许多次,雨水将两人的衣衫尽数打湿,他们终于放过了彼此,相互拥抱着重重喘息。

他看到她的鹅黄衬衣被湿透后贴在身上,露出了梅子红的胸衣,顿了顿,将她抱入怀中,遮挡住她的曲线,捡起被吹得远远的伞,冒雨跑进了亭子里。

他在她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来,依旧抱着她,垂眸看她放在石桌上的物品,扯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拭脸上的水迹,而后是脖子、身体和头发。

她也静静地任由他擦拭,顿了顿,也扯了纸巾,替他擦拭着身体。

而后,她就这么坐在他腿上,窝在他怀里,一起放空地眺望远方的海。

她忽而想起她的红酒,可是她只带了一只酒杯,于是倒了一杯酒,喂了他一口。

他却握住她的后颈,低头将酒液渡进她的口中。酒液仿佛带上了他的气息,愈发香醇甜蜜。

就这样,一口酒一口酒地相互喂着,或者一次次深深地拥吻着,交换着津液和酒液,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悱恻。

却都一言不发。

可能等这半日的放纵后,回到别墅,他们又会变成隔着遥远距离的他们吧。

就这样吧,只要熬过最后的几天,她和他终归会恢复成偶然遇见又分道扬镳、越行越远的两条线。

瓢泼大雨只是一阵,雨势渐渐变小,淅淅沥沥的。

许来迟看了下时间,推了推他:“已经中午了,我们该回去了。”

程让搂着她腰的双手发紧,再度吻了下来。

许来迟也搂住他的脖颈,缠住他的身体,灼热地回应着。

他闭上眼睛,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久久地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将她放下来,垂眸收拾她放在石桌上的物品。

许来迟站在一边,凝视着他低头的英俊侧脸,抿了抿唇,转身走到亭子边,遥望远方的大海。

程让整理好背包和琴盒,又将雨伞上的水擦干,看向她的背影,冷淡地说道:“走吧。”

“程让。”

许来迟开口,声音很静也很冷:“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已经确定放手。我想请求你,不要再管我了。我独身生活十多年,并没有死掉,你不管我,我无非就是受点苦、受点欺负,所有的结果我自己承担。

你对我的好,我只觉得困扰。所以,请你不要再理会我了。楼琳琳对你爱得一往情深,你可以考虑考虑她。”

身后的人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如同恶魔低语:“许来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前一秒和我温存缠绵,后一秒就和我划清界限,还把我推给别的女生。你又是怎么做到,在害怕的时候喊我救你,事后又说我对你的好令你困扰。

你是怎么做到如此善变的,嗯?”

许来迟咬紧了牙关,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昨天喊你救我,是我不对,我以后绝不会再犯。

只要你以后彻底不理会我,我保证,我会像陌生人一样,不会再和你有任何接触。离开节目后,我也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为什么要加一个我彻底不理会你的条件呢?你自己做不到吗?”他声音冰冷地说道。

许来迟蓦地转过身,眼眶通红,眸子中却仿佛燃烧着冷焰:“是!你当然可以很得意,我的确无法抵抗你,就像今天一样,我也的确受到了你的吸引。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哪怕我们再如何纠缠,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一定要我一次次地对你说狠话,一次次地相互折磨吗?”

程让下颌线紧绷着,漆黑的眼眸冰冷无比。

两人仿佛面对仇人一般凶狠地盯着彼此。

他冷笑一声,英俊的面容又恢复面无表情,语调却森然:“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是否能够抵抗是你的事情。没关系,如果你抵抗不了,那我们就这样互相纠缠折磨吧。”

他将她的背包在前面背着,在她面前蹲下身:“上来,你背琴,打伞。”

许来迟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仇恨地瞪着他:“程让!你不是说你彻底放手了吗!不是说不会打扰我了吗!不是说不会再动我了吗!你就是这样言而无信的吗!”

程让猛地站起身,将背包一把扯下扔到一边,旋即扣住她的腰,将她扯过来,紧紧抵着他。

许来迟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击打他的胸口。

程让丝毫不理,捏住她的后颈,迫她仰头,眸色阴鸷:“许来迟,你扪心自问,我打扰你了吗?包括今天,我远远地待着,我打扰你了吗?究竟是你来找的我,还是我去找的你?

许来迟,你真把我当狗吗?玩爽了就丢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许来迟泪眼模糊成一片,身体像飘落的落叶一般轻轻发颤。

是,是她放不下他,即使恼他和楼琳琳暧昧,她也不能任由他淋雨,以至于再次和他纠缠。

于是只好无耻地逼迫他一退再退。

她像是陷入了蛛网中的猎物,左看右看,却找不到出路。

“程让,楼琳琳对你一往情深,她那么性感,那么漂亮,你和她可以试一试的。”她泪落如雨。

“你又开始给我分配对象了?你是我的主人吗?你忘记我之前和你说过的?”

程让怒极,忽而松开她,放她坐在亭子的长椅上,快速脱下了他的衬衣,系在了她的腰上。

而后他在一边坐下,再度将她抱起来,迫使她面对他坐在了他腿上。

许来迟被这样的姿势惊了一下,想要起身逃走,然而却被他牢牢按着,不能移动分毫。

接着他的手伸入了男士衬衣遮掩之中,他的头也低了下来,顺着她鹅黄斜襟低胸衬衣,滚烫的薄唇咬开了衬衣。

在这样的围攻之下,许来迟身子一震,再也没有抵抗之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搂住了男人的头,无声地闭上了眼睛。

白茫茫的天地之间,汹涌的潮起潮落声中,雨声淅淅沥沥。

不知多久,男人抬起头。女孩儿紧闭眼眸,深埋螓首。

程让面色淡淡的,然而漆黑的双眼却像是有火在烧,暗沉又滚烫,他薄唇的唇色也愈发地殷红。

而后他从围在女孩儿腰间的男士衬衣下伸出双手,后仰身体,将双手伸入亭子外的雨幕之中,雨水冲去了男人手上的晶莹。

许来迟紧紧地抓着他胸口的背心,不敢动一丝一毫,深深低头,好像变成了一尊美人雕塑。

程让清洗双手后,看向坐在自己腿上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的小鹌鹑,扯了扯唇角,放松地斜靠在椅背上,单手支头,目不转睛地看了她一会儿。

许来迟感觉到他盯着她的目光,想到他刚才对她做的事情,只觉得愈发羞耻了,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恨来。

缺乏经验的她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眼睫轻颤,抓着他背心的手也愈发攥紧了。

天呐,谁来救救她!这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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