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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还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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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来迟知道他说的是昨天她夸她美丽。却被她怼着说花瓶。

不过昨天周绍一直挺注意和她之间的距离,她也可以暂且压下对他的警惕。

她面上俏皮地一笑,“今天本姑娘心情好,就暂且不怼你啦。”

周绍心情轻松了下来,脸上故意露出夸张的笑容,配合道:“那小生就谢过姑娘的大慈大悲了!”

两人相视一笑。

随即,周绍又关心地问她道:“昨晚睡得怎么样?还咳嗽吗?”

许来迟将垂落下来的卷发别在耳后,含笑说道:“睡得很好。在这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海浪声,哗哗哗的,是很动听的白噪音。

有这样的白噪音陪睡,心神都宁静下来,睡得很好。

咳嗽也好了很多,周大哥不要为我担心啦。”

周绍微微一笑:“听你的描述,就知道你昨晚是真的睡好了。不过咳嗽虽然好点了,咳嗽药还是要继续坚持吃一段时间,免得反复。知道吗?”

“好呀,我知道的啦。”许来迟乖巧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

“对呀。之前住的客栈风景其实也很好,但是没有这里远离人烟,僻远安静,可以听到大自然的声音。”

“是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秦月关插话,“在这里睡觉,真的会静下来。天地空旷,我们只是天地间渺小的沧海一粟。”

景蓝也跟着笑了:“月关很文艺,迟迟也是,可能因为你们都是学音乐的原因?”

秦月关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转头问许来迟:“这么一说还真是,迟迟也是学音乐的?总是看你跳舞,我都以为你是学舞蹈的了。”

许来迟一笑:“对。”

“那有时间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嗯,好的呀。”

一顿热热闹闹的早餐结束,周绍抢着帮许来迟洗了碗。

公众场合下,许来迟无法拒绝,也没什么要向他人撇清关系的必要,只要她和周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就好了,于是便随他去了。

吃完饭才7点半,节目组到8点半才集合。许来迟便回房间整理了一下出行物品。

看到桌子上放着的小药箱,想到他背上的伤,还是打算还给程让,但是……

她咬了咬唇,他既然已经放弃她了,她又何必上赶着和他接触,而且他和她只要当面接触,事情好像总会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想了想,决定偷偷送回他房间。

她撕下一张便签,粘在药箱盖子上,垂眸写下:

“谢谢你的药,不过我有外伤药,所以这个药箱还是归还给你。

另外,之前无礼地抓伤你,再次郑重地说一声抱歉,也请你记得按时换药。”

她走出房间悄悄查探程让在哪。

二楼并没有人,又去一楼,有几位嘉宾聚集在一楼客厅休息闲聊,但是并没有程让。

她假装倒水,又装作一边喝水一边散漫地散步,溜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

再回到二楼转了转,还是没有人。

所以,他此刻就在房间吗?那她也没法偷偷还药箱了。

她咬着水杯的吸管,蹙着眉头,慢吞吞地四处观察。

忽而,身后响起“哗啦”的翻书声。

许来迟吓了一跳,立刻转身,竟在一处绿植遮挡的角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身影。

透过绿植叶片之间的缝隙,她只感觉到他眉目淡漠,也正转头看着她。

她脸颊发烧,他是不是早就看见她了,故意躲在这里不吭声,故意看她鬼鬼祟祟地到处转悠。

她咬了咬唇瓣,回房间将小药箱装进袋子,趁着男生房间没人的机会,溜了进去,把袋子放在他的桌子下。

准备走时,看到了他桌子上摆着的透明盒子,里面是她的披肩、簪子和跳舞小仙女摆件。

她打开盒子的盖子,犹豫着是否要趁机取走自己的披肩和簪子。

忽然,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抬头向门外望去,却愕然地发现,他正倚着门,抱着双臂望着她,深邃的眉目间一片幽然。

!!!

许来迟被吓得连连退好几步!

男生房间的格局和女生房间不同,每个人的床位对面就是自己的桌子。

她惊吓之中,连退几步,便被床铺绊倒,仰面跌在了他的床上。

程让反锁了门,走过来。

她慌得从床上弹起,往床里退了退,脚上的凉拖也被甩到了床外老远。

“你……你……我……”

她看到他反锁了门,熟悉的动作令她羞红了双颊。

昨日在母婴室他反锁了门,剥了她衣衫,对她做过的那些极为羞人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她身子又开始发软,语言系统失灵,只能语无伦次地说着。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凝望着她。

眸光幽深,意味不明地缓缓说道:“没想到,小仙女还有做贼的天分。”

在他床上,和他这样的姿势,许来迟心慌成一团:“我……我只是拿走我自己的东西……”

程让在床上跪下来,许来迟忙往后退了些。

他却出手如电,捉住了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往他怀里扯,她也被带得躺倒在他的床上。

他的大手干燥又温暖,烫着她光裸的足腕。

许来迟红透了脸,羞恼地双脚胡乱踢腾。

然而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捉着她脚腕的大手仿佛脚铐一般,她还是一下子被拉了过去。

“啊!程让!你……你干嘛呀?”

他这样的粗鲁和凶蛮让她又羞又怕,她惊惶地颤声叫道,无力地踢着脚。

然而他只是抬膝压住了她的裙摆,防止她乱踢走光。

而后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两只脚,一只手将她前面的裙子掀到了膝盖之上一点,查看她的膝盖。

雪白玉润的双膝之上,各有一块青红,伤处面积不大,凝结的血痂周边有些轻微的发红微肿。

程让放松下来,现在看起来倒不严重。

昨晚睡时他一直惦记这件事,后悔当时没有强制给她检查膝盖。这姑娘一点都不让他省心。

今天早上,见到她一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模样,就令他忍不住想要吓吓她。

程让握着她柔嫩纤细的脚踝,极力克制着将惊惶的小兔子压在床上把玩的欲念。

沉默了片刻,终是放开了女孩儿的脚踝,淡淡地问道:“你刚才在外面到处找我,就是为了溜进来偷我的东西?”

他松开了她的脚,许来迟不由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失落空虚。

可还不待她反应片刻,就被他这样污蔑,她涨红了脸,立刻从他床上爬起来:“你不要乱讲!那明明是我的东西,而且我主要是想还你药箱。”

她指了指桌子下的袋子。

“还我药箱不能当面还?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

许来迟轻轻咬了咬唇,脸颊羞红,只是低头用手指划拉着被褥上的花纹。

程让蓦地便明白她顾虑什么了,他凝望着乖巧地坐在自己床上的女孩儿,情动又嘲弄。

嘲弄她对自己的防备,她这是怕当面归还药箱又被自己纠缠。

他从床上站起身,弯腰将她甩远的凉拖拿过来,整齐地摆在床边。

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望着窗外一片明媚的蓝天白云。

低头点燃香烟,一边抽着,一边冷淡地说道:“药箱我知道了,你如果需要可以自己过来拿。

你放心,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而我堂堂八尺男儿,也是做不来舔狗的。我已经彻底放手了,自会离你远远的,不会再动你了。”

许来迟怔怔地坐在床上,亲自听到他对她清晰地说出“彻底放手”四个字,一时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思绪,心中只剩下一片空空荡荡,寂静又荒凉。

她的眼泪在他爱她时,仿佛流也流不尽,每天都要哭泣许多次。

却在他宣布不再爱她时,仿佛流干了一般,只剩余悲凉,而悲凉是不会流泪的。

她就好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犯人,忽然被告知缓刑了,后来又被告知还是死刑了。

是她自作自受,一边渴望着他,又一边推拒着他。

终于他如她所愿,彻底地离开她了!

而她没有选择踏入这段爱情果然是没有错的!没有人会会永远不放弃她!

没关系的,许来迟,你有你自己就够了,你自己永远都不会放弃你!你自己会永永远远地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深爱着你!

许来迟环起双臂,抱了抱自己,脸上浮起一个极为温柔的笑意。

她垂下眼睛,移到床边准备下床,却看到床边摆得整齐的鞋子。

她定定地望着那双粉色凉拖,只觉得悲凉又可笑,又生出汹涌的怒气,他既然要离她远远的,又为什么为她拿鞋子!

她穿上鞋,静静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许来迟走后,程让深深地吐出一口郁气,拿出她还回来的袋子打开,便看到她留下的便签。

盯着她刻意客气来拉开距离的话语,他冷笑一声,将便签和之前她送他运动护具的便签收在一起。

又想到她今天还想偷走他的盒子,他扯了下唇角,小贼!冷着一张脸将盒子也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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